服無需廢吹灰之力,然而她擔心,他那樣的重傷會受不住她這一擊。〃我是真的要救。。。。。。啊…… 〃
被鎖鏈帶著,嶽添翎的身子急劇向後倒去!
隨著〃撲通〃一聲悶響,她的身子躺實了,紅衣男子躺在了地上,而她躺在了他身上。
銀鏈稍微鬆了,嶽添翎瞪著眼看著月空大大的喘了幾口氣。
身下的人毫無反應。
這是哪一齣啊?
〃喂。〃嶽添翎懶洋洋的喚著。
沒有聲音。
〃喂……〃嶽添翎不耐煩的叫著。
仍是沒有聲音。
這回真的暈了?
意識到這個可能性,添翎忙弄開了纏在身上的銀鏈,自他身上翻了下來。
當看清衣男子的臉時,自認為閱美男無數的嶽添翎還是吃了一驚。
好一張俊美的臉!
儘管可以清楚的看出那還是一張少年的臉,猶帶些許稚氣,但是卻絲毫影響不到他的俊美。
儘管他雙目緊閉,黑長濃密的睫毛遮蓋了那片天空,看不到他有怎樣的一雙瞳眸,但是也依然絲毫影響不到他的俊美。
不同於津平珮笙也不同於宇印沉軒,那是一種冷峻的美,一種似乎見了便無法忘懷,會被緊緊攝住的美。
這張臉略帶邪氣,他的嘴角似乎天生微微上翹,即使現在昏迷著,嘴角仍是稍稍上揚的、噙著一抹淡淡的似有若無似嘲弄又似不屑的笑。
嶽添翎扶起他,果見他後背一大片的鮮紅。
嶽添翎微微皺眉,血流的太多了。這小子還真是能撐,方才同她說話的腔調力度,如若不是她親眼看見,她絕不會相信那是一個如此重傷的人發出的聲音。
自腰間掏出一瓷瓶,嶽添翎慶幸的笑笑。
幸虧聽了花樣多婆婆的話,帶了這止血藥。
扶住他的身子,嶽添翎將藥瓶開啟,小心的向他的傷口上灑著藥。誰知,那血竟然多到把藥也沖走了!
嶽添翎一皺眉,看來這樣處理是不行的。
苦悶間,一抬頭,添翎驚喜的發現遠處隱隱約約的好像是一間草房!
方才怎麼沒看到!
這下好了。
方才她在擔心,夜風這樣的涼,如果在這裡脫掉他的衣服,給他處理傷口,如若著了涼染了風寒,再惹來其他什麼病症,可就大大不妙了。沒想到居然有一間草房,有四壁遮風情況可就不一樣了。
嶽添翎欣喜的背起紅衣男子,一步一步向草房挨去。
好重!
嶽添翎不禁衰嘆,看他的樣子,也就十五六歲,怎麼這樣重!
偏偏他傷的又是後背,一身的武功沒處用!
如若用輕功帶他,她的手臂就必然要繞過他的後背,剛好壓著傷口,恐會惹得血流的更快。
無奈,她只能用這最原始的方法用她那點僅有的純純的力氣來揹他!
不敢碰他的後背,只能依靠架於她脖頸上的那兩條手臂借力,添翎只好大彎著腰,來確保他不會滑下去。
重!重死了!
好不容易捱到了草房,嶽添翎將紅衣男子放下,鬆了口氣,抬手去就去敲門。手剛剛放上去,不曾想那門〃吱呀〃一聲自動開了。
添翎小小一驚,向裡望去,藉著微弱的月光,可以看到那房裡空無一人,抬頭向上看到處都是錯綜的蜘蛛網,房中間那張簡陋的桌子以及旁邊放置的幾個目瞪已然全部被灰塵掩埋。原來竟是一間久無人居廢棄了房子。
添翎扶起紅衣少年,將他扶到了房內。
看到桌上有一支尚未燃盡的蠟燭,嶽添翎一陣欣喜,自腰間掏出一個似紙又不似紙的片狀東西,心想:幸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