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我就是!”
“我靠,大哥,你是我大哥,你不知道啊,哥們最近特蔥白你哇。今天晚上,哥們親自下廚,請你喝酒,別不給面子啊,我跟你講,我老子可是馮楠!”
“我知道你老子是馮楠,剛才電話聽到了!”傅開也不跟馮逸裝腔作勢,這個年輕人很不錯,不驕狂,雖然是官二代,但是家教淵源,相當的不錯。
馮逸哈哈一笑:“那就說定了啊,我女朋友這段兒時間也常說,傅哥是好人,是牛人。”
“該不會,你女朋友還不知道你老子是誰吧?”
馮逸的臉頓時垮下來:“傅哥,你真是我哥,親哥啊。這事兒,我沒敢給我老子說,也沒敢給我那口子說。我現在啊,夾在中間,兩邊不是人!”
“你們就別訴苦了,人家都過來了,咱們是不是該讓位子啦!”
“對,對,讓位子!”
“不讓了,既然是全魚宴,我們再釣一會兒,這裡的魚應該夠了吧!”傅開想到林若依也要做魚,馮逸也要做魚,乾脆一起算了。反正,總共才七個人,這麼多魚,絕對能吃飽。再說了,雖然是全魚宴,但肯定也得有配菜啊。
“哥們,不好意思,咱實在是手氣臭了點。過來寶地沾沾喜氣!”
那個在這裡泡了一天的釣魚老手歉意地向傅開和馮逸、林若依道歉。作為釣魚的常客,大家其實都明白一個道理,不要去別人佔好的水域下鉤,那是一種挑釁。
傅開笑笑:“老哥,有啥不好意思的。不過,你要是想沾到喜氣,你可不能使用你的那個魚餌,你得用這個!”傅開再次做了好人,將林若依的那一小袋魚餌完全地拿出來給周圍的這些人分了。
於是,釣魚館的悲劇開始了!
一群老手,用著趁手的真正的魚餌,在這魚群密集的地方展開十八般武藝,那真是你方唱罷,我方登場。
五分鐘後,傅開揮揮手,帶著眾人轉戰第二個泉眼的位置。
結果,又是一番肆無忌憚的殺戮!
一個小時的時間很快過去,這釣魚館的活水區,一條魚都沒剩下。傅開依舊是一條魚沒有釣到,不過其他人倒是滿載而歸,而林若依的那一小袋的魚餌,更是就只剩下了幾顆魚餌。
“兄弟,你是神人啊。我靠,以後釣魚,你要是來的話,通知哥哥,你的小時費用,哥哥出了!”那個在這裡泡了一天的狠人,也確實是釣魚的行家裡手。在這一小時裡,就屬他的收穫最為豐厚。當然,其中,到最後的一段兒時間,傅開也是幫了他不小的忙。這麼大的水域,要將魚全部清理乾淨,沒有傅開的作弊,是不可能的。
“傅哥,這次丟人了,我找了人來辦這家釣魚館,結果,那傢伙級別不夠,被他們老大給頂了回去!”在讓釣魚館的服務員結算賬單的時候,馮逸懊惱地向傅開訴苦。
傅開笑起來:“你找的誰?”
“工商局稽查科的科長,我一哥們。不過,那傢伙不知道我老子是誰。嘿嘿,我是在這邊上的大學,我老子是在我大學畢業的時候才調過來的。所以,在這裡,基本上沒有人知道我的身份,所以,傅哥,幫個忙,要不然,我那哥們可能要被他們秦局長給收拾的!”
馮逸不想借助他家老子的能量,當然,他也知道,他家老子肯定是不會幫忙的。否則,否一也不會只是一個公司的小職員,甚至連平時進出市委家屬大院都得電話聯絡了自家老媽才能進去。按照馮楠的理論,市委給他準備的別墅不是給家屬享受的,所以,馮楠大部分時間,還是在外面租的房。
等到傅開知道馮逸的這種遭遇,只能嘆一聲,這哥們真慘!
“老弟,不是我不幫忙,只是,你不知道,為了收拾金碧輝煌,我把姓秦的給暴打了一頓的!”在金碧輝煌,以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