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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牛皓凌真如檔案中所描述的那樣,會懂得打手公司的規矩嗎?會有這麼強的實力?
牛皓凌坐在涼亭的竹椅上,一張撲克牌在他指尖不斷轉動,似乎完全擺脫了自然的束縛。聽到潘夜的問話,牛皓凌臉sè一冷,手指輕輕一彈,這張撲克牌咻的一聲飛出,在潘夜的臉上劃出一道血痕。
他冷笑道:“現在是我在問話,而不是你。”
一滴鮮血順著潘夜的臉頰滑落,他抬手擦了擦,語調依舊低沉:“兄弟,咱們該是一條道上的吧?吃這行飯,就該懂這行的規矩。既然我們收了別人的錢,就算死。。。”
“行了,甭跟我扯這麼多,就算你們不肯說,我也知道是誰喊你們來的。天恆集團那個任大少吧?”牛皓凌笑著站起身,走到潘夜跟前,輕聲說道:“既然跟我提行規了,那我就跟你講行規。”
他陳林這個身份比較特殊,從誕生到現在,只得罪過一個人,而這個人自然非任大少莫屬。
“先把剩下的十萬給我拿出來。”牛皓凌笑呵呵的伸出手。
潘夜的右手背釘著一張撲克牌,鮮血淋漓,根本無法動彈,他用左手拉開衣服,很痛快的說道:“在我衣兜裡,你自己拿。”
牛皓凌伸進手去,將潘夜衣兜裡的支票取出來,看著上面的五個零,輕笑道:“回去告訴任大少,就說我多謝他的服務金了,我答應他的條件,現在就去辭職。”
潘夜明顯愣住了,他感覺這事辦的有點cāo蛋,早知對方答應的這麼輕鬆,他直接給對方十五萬不就得了?這倒好,搞得三人全都掛了彩。
牛皓凌把支票塞進褲兜裡,滿臉和煦的笑容:“那現在,我們再解決咱們之間的私事。”
“私事?”潘夜還沒等明白過來,腦袋已經被牛皓凌一把按住,他猛地抬頭,拼命想要掙扎,可他的力氣比牛皓凌差遠了。
啪!
潘夜被牛皓凌狠狠按在了地上,臉頰摔在地面青磚上,整個腦袋嗡嗡直響,連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
牛皓凌嘿嘿笑道:“我這輩子最煩被人威脅,既然你想要給我彩金,那我也給你一點彩金。”
“五條彩!”牛皓凌眼中shè出兇狠的光芒,他雙手扣住潘夜的左手五指,用力一折,咔咔咔咔幾聲脆響,潘夜的五指全數呈現出一個詭異的角度。
“啊!!!”十指連心,潘夜就算在迷迷糊糊中,也是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劇痛,他口中發出近乎於淒厲的慘叫聲。
附近兩名青年癱坐在地上,各自捂著傷口,根本不敢動彈分毫,他們只是剛加入潘氏安保公司的新人,這次被潘夜帶出來歷練,哪裡見過這等陣勢。牛皓凌的舉動,無疑給這倆菜鳥的打手道路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yīn影。
牛皓凌鬆開潘夜的左手,把他的臉頰正過來,瞧著滿頭大汗的潘夜,冷笑道:“這次只是給你一點教訓,以後不準接有關易品傳媒的訂單,明白了嗎?”
潘夜嘴角溢位一絲鮮血,右臉頰青腫一片,他表情扭曲的應聲道:“明。。。明白!”他的語氣有些yīn森,眼神有些怨毒。
牛皓凌拍拍潘夜青腫的臉頰,輕笑道:“我沒有殺你,已經照顧到了福壽堂的面子,你可千萬別想不開,做出什麼讓我殺你的舉動哦。”
聽到福壽堂三個字,潘夜的臉sè徹底變了,能夠知道福壽堂的人,在江湖中也算有點地位了,像是他,就是福壽堂最外圍的小角sè。
福壽堂是齊州省一個流傳至今的江湖組織。在古代,福壽堂聚集了一大群劫富濟貧的俠客,諸如在隋朝聲威浩蕩的瓦崗群雄,宋朝名聲甚響的水泊梁山,都曾是福壽堂的核心成員。他們定時朝地主鄉紳出售福壽膏,買則平安無事,不買則大禍臨頭。他們將得來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