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使用蠻力將東子強制性的壓倒在擂臺上。
“這………這個人太變態了吧,身材這麼瘦小,爆發力竟然這麼大。”魏良看得暗自咋舌。
牛皓凌笑著搖搖頭,說道:“實力的高低可不是按照身材來比的,只要練成暗勁,一個孩子的力氣都有可能比一個摔跤運動員要大。這個緬甸人的爆發力非常強大,他一瞬間爆發出的力量,至少達到了四百公斤。”
“四百公斤?”魏良更為吃驚,古代項羽力能舉鼎,其實算下來,當時的鼎也就差不多四百公斤左右。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存在擁有天生神力的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牛皓凌輕聲說道:“此人的實力真是不錯,單純從力量上而言,超越了不少次王級強者。”
這個世界上挺舉超過四百公斤的人,還真是寥寥無幾,除了一些以力量見長的次王級強者以及那些王者以外。
魏良笑道:“難說,我們可不知道次王級境界到底代表著什麼。”
牛皓凌自然不會說出自己擁有次王級實力,他只是笑了笑,便繼續看場中比賽。
絕對的壓倒性優勢,在這一優勢下,東子這位東北大漢也不得不低頭認輸。
基布林鬆開東子,笑著衝臺下一拱手,笑道:“還有哪位老哥前來賜教?”
場中一**的戰鬥,看得人目不暇接,基布林在獲勝第四場以後,因為體力不支被另一名對手給打敗,而那名對手也很快被後續的對手擊敗。
戰鬥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竟然連一名十連勝的擂主都未誕生,足以看出戰鬥的激烈程度。
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對於經常鍛鍊武技的人來說,只不過是次冥想時間。
此時場中的男子叫井上仁,是名日本流浪武士,這一場戰鬥結束,他便是六連勝,他的戰鬥方式非常怪異,讓牛皓凌有種極為熟悉的感覺。
想了一會,牛皓凌眼神一亮,臺上那名日本武士的戰鬥風格,與他在西雅圖遇到的那名中川芽衣非常類似,兩人應該屬於同一類武技,以速度見長。
奇怪了,難道他們出自同一人門下?牛皓凌內心頗為驚訝。
“咔!”又是一名北歐人擂臺折翼,這名號稱是西伯利亞訓練營裡的魔鬼教官,卻在日本武士手裡沒有撐過三十秒時候。
日本武士的速度太快,而且出手極為乾脆利落,完全按照穩準狠的準則執行,只要被他抓住機會,瞬間就會讓對手喪失還擊之力。
或許他的實力並不算多麼強大,但掄起實力來,估計就算是初入次王級的高手都不一定能在他手裡討得了便宜。
日本武士將這名北歐人的手腳全部打斷,丟在地上說道::“下一位!”
“我來!”一名韓國人一步邁上擂臺,快行幾步飛身而起,右腳如大斧般劈向日本武士的脖頸。
這名韓國人是國際跆拳道最高階別的存在,踢技早已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哼!”日本武士眼裡閃出一絲不屑,他腳尖一蹬地,整個人嗖的一下掠到了這名韓國人身前,此時這名韓國人人在半空,根本來不及反應。
“咣!”日本武士嘴角尚掛著一抹冷笑,右腳毫不客氣的狠狠踹在了韓國人的下體。
這一腳下去,牛皓凌隔著老遠,還隱約聽到了蛋碎的聲音。
這………這名日本人下手未免也太狠了一些。
牛皓凌心裡也稍微動了一點怒氣,這只是四王會的演武比賽,有必要這麼下狠手嗎?
不光是牛皓凌動了火氣,全場不少成員全都動了火氣,要是人人都像這名日本人那麼打,那一天下來會出現多少生活不能自理的人?
他們同屬於一個組織,有必要那麼自相殘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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