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的主人的笑意,越來越深了。
她也開始覺得臉色有些窘了起來。
真是太丟人了,居然做鬼臉的樣子,正好被人看到了!
而且更要命的是,這個男人顯然對她沒有什麼‘性-趣’!
這從她感受到他落在她身上的視線中毫不帶有赤-裸-裸-的視-奸-感上,就可以知道。
但是既然對她沒意思,這麼看著她幹嘛?
正懊惱之際,之前去拿酒的男人已經回到了她是身邊,“尤小姐,給!”
同時移動了一下身子,企圖更貼近她的身體。
薛馨潔恨不得轉身給他一個鍋貼,但是臉上卻還維持著已經有些要僵硬的笑容道,“謝謝,其實我不太會喝酒,兩杯酒下肚,我就覺得頭暈眼花!”
這當然是睜著眼睛說的假話!
事實上,她可能是天生的體質關係,還是有可能是遺傳的因素。
她的身體對酒精的敏感度很低。
換句話說,就是她是那種很不容易喝醉的型別。
雖然從小到大,她最厭惡的就是酒精,因為這東西,會害的她的媽媽總是生活在暴力中。
但是長大了才發現,這酒不但但是能害人,同時卻也是一個可以拿來做戲的東西。
比如就像此刻,一聽說她不能喝酒。
這兩個男人的眼中,就已經開始交換著邪惡和下流的以為只有他們彼此能會意的目光了。
“噢,是這樣啊,別擔心,我們會照顧你的,是不是啊?”
“那當然了!如果尤小姐覺得身體真的不舒服的話,我在這家娛樂會所裡可是有一間貴賓室的,隨時可以讓尤小姐你休息一下!”
“啊,是嗎?那真是謝謝你了!”
薛馨潔回了一個笑眯眯的笑容,頓時就豪氣的一口氣喝下了那杯加了冰的芝華士。
然後放下杯子,就很有禮貌,又同時做出極度性-感的姿態。
“我去一下洗手間,我看,這杯酒有點讓我受不了了!”
“啊!當然,當然!”
她身邊的男人,頓時很有禮貌的讓了位置。
同時看著她繼續風情萬種,搖曳生姿的朝洗手間走去。
她面帶笑容離開座位後,又用眼神瞥了一下酒吧內的那個陰暗角落,卻沒有看到人。
人不在了?
奇怪!
可既然人不在了,為什麼她還是覺得有眼光落在她身上?
帶著疑惑和快要僵硬掉的臉,薛馨潔幾乎是逃跑一樣的進了洗手間。
然後趕緊用手推揉一下自己的臉皮,心裡把那兩個浪費了她時間的無趣男人詛咒了個半死!
而一想到,這個所謂的最頂級的娛樂會所,要是都是這樣的男人的話。
她還是今天干脆放棄算了,等到下個月的最佳受孕日時,再計劃去別的地方。
或者下次她要找個格調更高一點的地方去?
是去大學裡找年輕俊美的教授好呢?
還是乾脆去報名參加個什麼學術研討會?
然而,薛馨潔很快就想到了她那入會的二十萬會員費,便有些捨不得了!
好歹也是錢啊!二十萬啊,可不是二十塊!
好吧,再給其他男人一些機會!
說不定就會碰上一個她看的順眼,學識涵養也都還過得去的合適男人!
要不實在不行,就去找躲在角落裡衝她微笑的那個男人去試試也行!
打定了主意,薛馨潔頓時離開了洗手間。
沒想到才剛走出洗手間門口,就看到剛才那兩個男人,這會兒功夫又跟別的女人攀談上了!
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