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有病?”任盈盈翻了個白眼,“知道了,語無倫次,可能是下雨的時候沒打傘。”
渠念:“……不是我有病,是別人病了。”
“誰?什麼病?”
任盈盈還是有點醫生的樣子的。
雖然當年為了鹹魚,退出了和學霸們的競爭,選擇了整形美容,但是她不是還是醫生嗎?
“女子的病症,軍醫也不會看。”渠念道。
他其實應該把話說得更明白,卻出於某種微妙的心理,故意說得含混不清,想看任盈盈的反應。
任盈盈沒有讓他失望,立刻瞪圓雙眼:“誰,是哪個?”
她來之前的時候已經和她們四個說過,這不是來玩,而且太危險,所以誰也不帶,讓她們四個就留在王府。
但是四個人都哭著要跟她來。
任盈盈當然一邊難受一邊堅決拒絕。
所以聽渠念說,軍中有生病的女眷,她第一反應就是她們四個有人偷偷跟來了。
渠念:她果然,還是會吃醋的。
圓滿了。
“你彆著急,不是我的女人。”
任盈盈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不是那四個,要不她要被氣死。
渠念:看吧,多在乎我。
感覺腰桿都更直了。
“勒爾泰的女人。”渠念知道她愛吃瓜,心情好還和她八卦了幾句,“我懷疑是晚上,他們兩個……弄出事了。”
任盈盈:“臥槽!怎麼個情況?”
這要是來個黃體破裂,她挺難啊!
倒不是不能給人動刀,但是還是有些發怵,要是糖寶在就好了。
“好像是流血了?”渠念臉色有點紅,“不管那麼多,你有藥嗎?”
“藥能亂吃嗎?”任盈盈瞪了他一眼,“過去看看吧。”
雖然離開溫暖的被窩很捨不得,但是救人要緊。
這勒爾泰,看著人模狗樣,不幹人事。
就是他什麼時候帶女人了?她咋沒看到?
要是知道軍中還有其他女人,她早就過去看看能不能聊到一處了。
渠念卻道:“不去。你胡亂給點藥,死馬當活馬醫。你去了之後,若是治不好,說不定還被勒爾泰埋怨,影響合作。”
無能為力不是錯,讓人給賴上就不好了。
任盈盈道:“那是你們男人的事情。你不來喊我就算了,喊了我又不讓我去,見死不救,你成心讓我被祖師爺怪罪是不是?”
渠念:“難得你還有這麼正經的時候。”
“糖寶不在,我不正經,靠你正經?快點帶路!我怕出人命。”
黃體破裂要是太嚴重,真會出人命的。
“……那行。”
渠念先跳下車,把手伸給任盈盈。
任盈盈披好狐裘,扶著他的手跳下馬車,卻險些被裙子絆倒,一頭紮在渠念懷裡。
渠念被她頭頂重重一頂,撞了個趔趄,疼得呼吸一滯。
這樣的投懷送抱,他消受不起……
“頭疼不疼?”他吸了一口涼氣後問。
任盈盈胡亂摸摸腦袋,“我髮釵怎麼不見了?不管了,先去救人。”
剛才她起身,胡亂抓了支髮釵別頭上,這會兒沒了,頭髮披散下來。
渠念:“……”
原來是髮釵,差點扎他心窩裡,把他給送走!
“往哪裡去?”
“北邊馬車上。”
“哦。”任盈盈很有敬業精神,抬腳就往南面跑去。
渠念眼疾手快地抓住她胳膊,“錯了!”
任盈盈是個路痴,方向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