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的拍著他的背,口中輕哄:“我來了,沒事了,以後都不離開你了。”
陌十七的哭聲戛然而止,退開她的懷抱不確信的問:“妻主說的是真的嗎?真的永遠都不會離開十七了嗎?”
魅翎初擦掉他的淚,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的說:“是,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陌十七笑了,魅翎初從沒見他這般笑過,即使未曾梳洗衣冠不整,也掩不住一身風華,好像天地都要失色般,不禁動情的俯身吻住他,陌十七的身子顫了顫,摟住魅翎初翻了個身,瞬間奪回了主動權,細細的輕吻,似是對待一件寶物般,極其輕柔,魅翎初不滿,咬了他一下,陌十七吃痛,卻不肯退開,只是加重了吻的力道,在她腰間輕擰了一下,惹得魅翎初一個顫慄。
陌十七滿意的勾唇,退開,俯身用牙緩緩挑開魅翎初的衣衫,抬眸時,見到魅翎初眼含詫異,陌十七笑道:“妻主,十七終是男子,不能每次與妻主行夫妻之禮時都要羞澀不堪,夜已深了,妻主就讓十七好好侍奉吧。”
魅翎初一個激靈猛的退開他坐起,開玩笑,若是繼續下去,他便知道以前的夜裡不是她了,回眸欲說什麼,卻見到陌十七滿臉的失落,眼睛裡深深的受傷,不由怔住了。
陌十七苦澀的笑了笑,道:“妻主,十七這裡太過簡陋,妻主還是早些離開吧,莫傷了妻主的貴體,十七身子不適,就不送妻主了。”
說罷,背朝著魅翎初躺下,拉過錦被蓋至頭頂,略有顫抖的跡象,魅翎初內功深厚,自然聽得到錦被下他努力壓制的哭聲,不由的嘆了口氣,拽開了錦被,皺眉道:“怎麼總是哭,我不是在這的嗎?”
陌十七偏頭不看她,眼淚卻還是流個不停,魅翎初扳過他的頭,無奈的開口:“我不是不願,是……”魅翎初腦中靈光一閃,道:“我來了月事。”
陌十七怔愣了一下,吸了吸鼻子,帶著厚厚的鼻音嘟囔道:“真的是這樣嗎?”魅翎初的眸光閃躲了一下,為了安撫他繼而道:“自然是真的,待我……待我可以了,自然是,怎樣都隨你。”
陌十七胡亂的擦了把臉,揚唇笑道:“妻主可不要食言。”
魅翎初答:“自然不會。”
陌十七吸了吸鼻子,委屈的埋首在魅翎初懷中,口中喃喃:“十七好想妻主,每一時每一刻,都在想著妻主。”
魅翎初拍拍他的背,輕柔的哄道:“以後,你每時每刻都看得到我。”
陌十七用力的點點頭,退了開,擁著她睡下,抵著她的額頭道:“妻主睡吧,十七陪著你。”
魅翎初點點頭,臉貼在他的胸口,環上他的腰,吸了一口獨屬於他的木蘭香氣,緩緩的閉上了眸子,陌十七擁著魅翎初只覺無限滿足,輕嘆了一聲,卻是幸福的,低頭看向熟睡的魅翎初,也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夜,還很長。
這廂兩人久違重逢無限甜蜜,那廂內宮卻炸開了鍋,除了魅子虞的院子安靜異常,其他的男侍宮裡都是熱鬧的噪雜,在這靜謐的夜裡,聲音傳出好遠。
“聽說了嗎?宮主去看陌選侍了。”
“陌選侍不是被關了禁閉嗎?還撤了貴妾的身份,而且不得宮主傳召,永不得見,這就等於打入冷宮了,怎麼宮主又親自去見他了?”
“我告訴你們啊,我聽說啊,這個陌選侍,是狐狸精變的,很會勾人,當初他是貴妾的時候,幾乎是一枝獨秀啊,宮主對他那般寵愛,簡直就堪比宮夫。”
“可他終究不是宮夫,聽說他被關了起來,就是因為和宮夫爭風吃醋呢。”
“嗤,那又如何?人家有本事,即使因為宮夫惹怒了宮主,你瞧,宮主關了他幾日,他鬧一鬧,不吃不喝,宮主就放不下舊情又去看他了。”
“我估計啊,這位陌選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