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嚇得小獅子夾著尾巴朝豆芽菜跑去。
小姑奶奶跳到我脖子上,四條腿抱著我的腦袋,嘚瑟的抖了抖貓耳朵,對著小獅子喵了一聲。豆芽菜不幹了,也不怕獸魂,她虛抱著小獅子往林外走。
回村的路上,路過不少墳頭,偶爾有遊魂飄著,豆芽菜根本看不到別的鬼,她只能見到小獅子。
天矇矇亮,遠遠的能見著村裡燈火通明,雜姓臺上人群湧動。好幾個青壯年倒在地上痛苦的翻滾,虎子哥一條胳膊綁著繃帶單手握著鐵叉,仰著眉頭指著三個武者。
雜姓臺的陳會計慌忙的調解著雙方的矛盾。
“陳會計,這些人都是幹嘛的?”消村長和孫書記奇蹟般的站到了一條戰線上,他們冷眼盯著三個武者和武者腳下的兩具肉身。
“有啥子好說的?問他們哪來的不說,還去刨咱們祖墳,誰知道躲咱們村打啥主意?那兩個人睡著了,怎麼也吵不醒,不知道在耍啥?”消十一郎看著被武者幹翻的村裡人,招呼一聲說:“弄死他們。”
好幾個年輕人拿著扁擔、鍬、鎬頭,衝向三個武者。年輕武者迅猛如虎,僅僅幾拳幾腳,衝上去的人全部被他放倒。他踩著一個人的手掌,拳頭握著咔嚓響,居高臨下的說:“事不過三,再來,別快老子下狠手,要殺人了。”
被打倒的幾人捂著傷,在地上抽搐,臉色蒼白的冷汗狂流。
“轟!”
我剛接近人群外圍,火銃聲響起,村長兒子拿著槍,其中一個武者胳膊炸開了花,巴掌大的地方血肉模糊。
“好大的口氣,你殺一個試試看?”消村長接過他兒子遞過去的土槍,指著三個武者氣得吹鬍子瞪眼。十幾個壯漢拿著獵槍,土銃,黑洞洞的槍口指著三個武者。
“拿來!”
我搞清楚什麼事,拿過孫家臺一位青年手上的散銃,對著三個武者放了一槍。沒有準星的搶打的還算準,一個武者被打中了胸膛,他和另外兩個武者不再管地上躺著的兩人,嗜血的朝人群衝過來。
“轟!”
“轟!”
十幾搶幾乎同一時間打了出去,三個武者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身上翻著的血肉異常嚇人,他們臉上肌肉抽搐,惡狠狠的盯著人群,一副要吃人的樣子。“你們真敢開槍?”
一堵牆也被轟了好大一個窟窿,慢慢的,牆壁向屋子內倒去,砸得塵土飛揚。
“敢挖咱們祖墳,都他孃的脫去埋了。”村長輪起火銃對著其中一個武者的腦袋就是一槍,血和腦漿灑了一地。另外兩個武者瞳孔欲裂,書記接過上好彈藥的火銃對著其中一人也是一槍,最後,所有人齊刷刷的看向了雜姓臺的人,陳會計雙腿打著擺子,嚇尿了褲子。
“轟!”
陳會計顫抖的接過火銃,閉著眼睛,對著最後一個武者放了一槍,三個武者都死在了雜姓臺上。
事情的起因很巧合,我讓虎子哥查元神出竅的人,村裡誰家來了外人根本不用找,他們摸到雜姓臺,聽有人說要挖村裡的祖墳,於是讓人去通知孫消兩臺的人。幾個壯漢把兩個武者堵在了祖墳上,兩個武者仗著武力把人打了一個半死。武者要帶走兩個元神出竅的肉身,這才被堵在了雜姓臺上。
三個武者和兩個修元神的傢伙,留守在雜姓臺,等著劉雲萱一行人從葫蘆山谷出來。他們閒著無聊,聽雜姓臺的人吹牛說孫消兩臺的祖宗以前是多麼牛逼的英雄好漢,於是把主意打到了孫消兩臺的祖墳上,看有沒有關於武者的東西。
其實吧!孫消兩臺的祖宗同是一個山寨裡的土匪,憑藉著滿腔血氣掙扎在亂世中,哪有啥子武功?都是後人給自己祖宗臉上貼金,一代一代的傳下來,這才傳的能一拳打死一頭牛,飛簷走壁……
至於消孫兩家的恩怨的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