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收了你?”我停在醫院的走道內,冷眼看著秋香。
“奴家能在鬼公子手下魂飛魄散,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她抖了抖身上的肚兜,白花花的那啥若隱若現。我看著要浪出水的厲鬼,腦子裡迴盪著她的鬼相,心裡的感覺特別怪異。
我揮手趕走她,在醫院裡逛了一圈也沒看到那兩個女醫生。不是我不想問人,而是不知道兩個女醫生叫什麼?
醫院也讓我大漲見識,碰到了三次白無常勾魂,各種亂七八糟的鬼不下幾十只,不過這些鬼集體表情木訥飄忽不定。它們與厲鬼秋香相比,差了不是一兩個等級那麼簡單,完全不是一個量級。
“小夥子,幹什麼的?”
胳膊上帶著工作人員袖章的老人,提著捅,拿著掃把,擋在了我面前。我客氣的說:“大爺您好,我是來找人問個事情的,可是不知道她們叫啥名字?一個長這樣,甩著兩個辮子……一個……”
隨著嘴上的介紹,我用手比劃著兩個女醫生的身高、長相……等等許多特徵。老人笑呵呵的問:“看上年輕妹芽,都追到醫院了啦!”
正在此時一箇中年婦女跑過來,氣喘吁吁的說:“院長,又出事了。”
老人佝僂的背瞬間挺直,身上爆發出強烈的肅殺之氣,周圍那些迷糊的小鬼都嚇得躲了老遠。老人說:“木匠家的小子,你一起過來!”
他知道我是誰?讓我一陣發矇。
“廢話別多說。木匠本事不小,院裡正好出了幾件邪乎事,你給看看有啥問題?辦好了,有你好處。”老人話裡的意思很客氣,可說話的口氣像拿老子當他手下的兵一樣在使喚。
我沒有產生反感,有種面對二爺爺的親切感,跟在他身後進了一棟醫生住的宿舍樓。
老人一點醫術也不會,他當院長是那個年代實在缺幹部,被他的首長丟到了醫院,一干就是三十多年。他只會殺敵,等他當了院長之後,除了處理一些大事,閒的時候就是一位清潔工和勤雜工。那年月的老幹部大多像老人這樣,根本沒把職位當回事,院長不會幹別的就拿掃把掃地,不幹點活比殺了他還難受。
醫院的宿舍樓是新建的筒子樓,與現在的學校格局差不多,前面是走廊和欄杆,一間間房間排著分配給院裡的醫生。
“小子,你看出了什麼沒有?”院長帶著我逛了一圈,莫名其妙的的問題弄得我不斷搖頭。老人原來還笑呵呵的臉頓時緊繃,不爽的說:“小子,這房子是陶正看著下的地基和上的梁,現在出事了,你必須負責。”
一路上,那些發自內心給院長問好的醫生家屬,聽到老院長的咆哮,不少人從欄杆邊探出腦袋,往上面看或者往下面看的。
“老爺子,我真的啥也沒看出來!您說說到底出了啥子?”遇到這種不講理的老傢伙,我還真沒辦法。心底發誓以後絕對不帶著小姑奶奶到處跑了,它都成了陶家人的招牌了。
小姑奶奶沿著走廊邊沿走來走去,不時的刨一爪子,也不知道它在發啥神經?
經過老人的解釋,原來是住進來的住戶時常出現飯煮再長時間也煮不熟、不時有老鼠死在樓道、自來水管放出來的水散發著臭味……反正各種生活不順,樓裡養了不少貓依舊有老鼠死的莫名其妙,水廠的人也來查過了同一根管子的住戶壓根沒有問題,總之非常邪門。
“呃!醫院雖然陰氣比較重,這邊卻很乾淨。啥也沒有啊?”
我認真的走過全樓,也拿出小然的牌位看了,城隍地誌只顯示了秋香也沒顯示這裡鬧鬼。我帶著無奈出了宿舍樓,給老頭報告。
“三天時間,你給老子把事情擺平。不然,老子就去敗壞魯班傳人的名聲……哼。”老人蠻不講理的撂下話往醫院裡走,他走出沒兩步轉身丟來一把鑰匙,說:“老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