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了。
「起來吧,無需如此大禮,貧道做事單憑本心。」孤棹子語氣溫和地說道……說著他還看了蘇禮一眼,因為這本來還是由蘇禮『點醒』的修行方式。
舞陽一下子覺得心中溫暖極了……哪怕是在青冥道,他也很少感受過這樣的真誠與溫柔。
而這時乩劍也處理完了那個元嬰級別的煞影,收穫了兩枚成熟的多肉花囊。
蘇禮見狀立刻將之接過並且進行封印,然後才說道:「需要將之封印才能儲存,否則其精華就要都流失了。」
乩劍一聽覺得有理,同時心中也是慶幸還好隨身帶著個特別擅長封印術的蘇禮在身邊才沒錯過好東西……他已經和其他劍宗大佬一樣,對蘇禮的劍道天賦漸漸認命了,只求這傢伙在外面行走的時候不要表現得那麼『不劍宗』就行。
處理完了目前所能見到的所有煞影,乩劍才以話事人的身份來到了那青冥道倖存者的結界外沉聲道:「外面的煞影已經都被清理,如此還不願出來相見嗎?」
結界內的人沉默了一下,然後才有人高聲喊道:「劍宗的人,誰知道是敵是友!」
濃濃的戒心與敵意在一句話內完全吐露,青冥道因為先前對西秦滲透的失敗,因此一直都將劍宗當做是假想敵……
可實際上呢?
當年路過安陽城的蘇禮都快將這回事給忘了,而玄素則是不知為何也沒和任何人說起。於是在劍宗高層,居然還沒人發現青冥道的敵意。
倒是在底層弟子之間有這麼些說法,畢竟有些弟子在當時遊歷西秦的時候吃過點小虧。但是劍宗門徒的脾性又怎麼會因為這麼點小虧而隨便『找家長』?他們更多的都是想著怎麼苦煉內功然後自己把場子給找回來。
於是有些令人尷尬的一幕發生了,乩劍的表情錯愕了一下之後,忽然回頭問身邊的持鞘道:「你有聽說我們什麼時候得罪過蜀中的門派嗎?」
持鞘茫然地搖搖頭。
然後乩劍看向孤棹子,孤棹子自然也是搖頭。
倒是蘇禮說道:「當年他們是打算佔據西秦朝堂來著,後來攝於玄素太師叔祖的威勢沒能成功罷了。」
一霎時,劍宗眾人的臉色都有些變了。
舞陽見狀感覺事情要遭,連忙硬著頭皮說道:「劍宗的諸位是弟子請來襄助的。」
「閉嘴,你這個不男不女的怪物!」
卻沒想結界內忽然傳來一聲呵斥。
「我青冥道留你在嵐門也憐你無處可歸,卻沒想到你竟然會做出如此引狼入室的事來,當真是欺師滅祖!」
舞陽一臉的震驚與委屈,然後變成一絲絲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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