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他不是個東西,不是東西的不是東西怎麼能生出那麼個是東西的女兒來呢?”李暢飲一翹大拇指讚道:“二哥,我發現你說什麼都好像很有道理哎。”
蘇痴不禁得意洋洋,飄飄然道:“哎,沒辦法啊,想我這樣聰明的人想說沒道理的話都難啊!”
杜部嘆了口氣道:“二弟可我還是有些不明白啊!”
蘇痴一楞,道:“大哥,你哪兒還不明白?”
杜部道:“你先前的意思是說這姓張的是個東西,對不對?”
蘇痴道:“對,是啊,我就是這個意思。”
杜部道:“可他明明是個人嘛,怎麼能是個東西呢?”
蘇痴道:“大哥,你憑什麼說他是個人,誰告訴你他是個人啦?”
杜部道:“誰也沒告訴我呀,可是他長得的確跟人一樣啊!你看,兩條眉毛一張嘴一個鼻子兩條腿,一雙手兩個眼兩個大耳垂,這不是人是什麼?”
蘇痴神秘地一笑,道:“大哥真想知道那是什麼?”
杜部,李暢飲齊聲道:“那究竟是什麼?”
不禁他們就連池上平原這些人也急著想知道這三兄弟在玩什麼把戲。
蘇痴輕喚聲“來”,雙手像變戲法似的從寬大的袍子中竟拉出一隻小猴子,那猴子身長不過一尺,用墨筆畫了眉,在嘴上沾了鬍子,身上套了件長袍,此刻正“吱吱吱”地亂叫,那模樣有說不出的滑稽。
蘇痴高聲叫道:“怎麼樣?像不像,簡直就是雙胞胎兄弟嘛。”
眾人都禁不住放聲大笑,紛紛附合道:“像,像極了,哈哈哈……”
三兄弟冷嘲熱諷笑罵張定天,張定天此刻再也忍耐不住,怒喝一聲,“惡賊辱我太甚。”話未落,劍已如閃電般飛擊自在三友,一招三式,紫芒湛湛,頃刻間已到了三人眉心。
突然一道烏芒如流矢般飛至,鐺,與劍相交,聲震耳膜,緊接著一個黑影緊隨而至,出手如電直奔張定天,張定天定睛一看,原來是那個自稱歐恩裡的英雄,當下不敢怠慢,見他雙拳擊來,一個盤龍繞步,右手劍舉火燎,直削他雙腕,歐思裡冷哼一聲,眼見長劍遞到,沉肘收腕斜伸,右拳化爪徑取張定天右腕,看似中土的大力鷹爪功,卻少了三分靈動,多了三分霸氣,爪未到,氣已至。張定天凝氣定神,長虹劍如天外流星,一閃而至,靈動,飄忽,帶著一種無法描述的瀟灑自如,攻時似陽和風無處不至,守時如春風化雨,寧靜詳和。而歐恩裡的武功路數卻是剛猛威烈,如疾風驟雨怒焰飛石,直攻無匹,似要撕碎萬物生靈,撐揮開碑裂石,鬼神為之色變。二人一柔一剛,時而我攻亂守時而以攻對攻,一時間竟是難分高下。歐恩裡這邊眾人神色淡漠,冷眼旁觀,張定天那邊人們卻不禁又驚又怕,心中暗捏了一把冷汗,想不到這黃髮高鼻,深目長身的外域人士竟能同張定天鬥個旗鼓相當。
鬥了約百餘招,只聽一個聲音用生澀的漢語道:“讓我來鬥他一鬥。”
張大莊主
歐恩聞言知道是羅傑斯手癢難忍了,當下如狂飆般連攻十拳五爪七掌,迫退張定天,哈哈一笑,這才緩步退回。
羅傑斯上前一擺手道:“請。”
張定天劍尖虛指,回聲“請”長劍隨聲已遞了出去,羅傑斯雙手垂不動,擰腰,左腿飛踢張定天手肘,又快又狠。張定天見狀已知他腿上功夫必定非比尋常,不敢怠慢分毫,提右膝抖腕“去鳥劃沙”反削他左腿,攻守兼備。守中夾攻。羅傑斯危中不慌,腰一挺,後躍,右足直踢張定天右腕,在間不容髮間,破了他這一張,甫一站定,張定天長劍如影隨形,連環三式,“鐵鎖橫江”“童子拜佛”“仙人指路”招式連綿凌厲,劍華如練,映目耀眼。羅傑斯“倒踩七星,擰腰,旋身,側頭,堪堪避開這幾劍,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