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停止一切針對逍遙的行動。這也是她之後再也沒有找過逍遙麻煩的原因。而因為這件事讓她看清了政治上的黑幕,讓她對國家差生了不信任,心裡陰鬱,準備放鬆一段時間,便向局裡申請了兩個月的長假,準備出國旅遊一番,調節調節自己的心情。不用說,她選定的國家是日本。
只是方才她卻無意中在大街上看到了一個日本男子欺負一位中國女孩,出於□□的本能和嫉惡如仇的心裡,她不顧在異國他鄉,斷然選擇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三兩腳將那名猥瑣男給打跑了,救了那個女孩。只是那個猥瑣男並不是尋常之人,他是山口組一個小頭目的兒子,無理由被人痛扁了一頓,他心裡自然不舒服,想找回場子。後來的事就很狗血了,他將他的老子請來了,還帶了一幫小弟,聞麗的搏擊術雖然不錯,擒拿當時也拿過警校的亞軍,但面對一群帶馬刀的黑社會還是毫無反手能力。那名頭目見聞麗長的水靈,而且性格也是他最喜歡的小辣椒型,自然讓小弟將她送進了自己的房間。接下來就是逍遙之前見到的那幕。被逍遙用斷子絕孫腳踢斷寶貝的男子正是那名頭目。
逍遙聽完聞麗的敘述,嘴角扯了扯,沒想到這件事還和自己有一定的關係,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不想在這件事上糾纏,指著牆角的那名男子道:“他已經被我廢掉了男人的象徵,你想怎麼處置他?”
在□□這個職位上混跡了這麼多年,自然知曉逍遙口中男人的象徵是什麼,臉蛋兒紅了紅,但想到他之前差點強暴了自己,立馬走到他身邊,在他豬軀上狠狠的踹了幾腳,方才解氣,走回到逍遙的身邊,道:“好了,我已經懲罰過了。”
“呃?”逍遙有些詫異,差點被他強姦了,居然只是踹他幾腳就解氣了,他有些懷疑聞麗的□□是不是走後門拉關係得來的,怎麼一點兒□□的範兒都沒有。
“你不想殺了他?”逍遙有些好奇的問道。
“殺了他簡直是髒了我的手。”聞麗嘴硬的道,其實她雖然是□□,衝鋒陷陣也沒少幹,只是心很軟,讓她無故殺人,還是有些難為她。
她既然不想殺他,逍遙自然也遂了她的意,很自然的拉著聞麗的手道:“我們回去吧。”
素手被牽,聞麗本能的就想掙扎,但是逍遙的大手彷如一個鐵鉗子一般,讓她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濟於事。
逍遙仰面大叫道:“玉皇大帝在上,請讓我和小美女聞麗回去吧。”做戲要做全套,話聲一了,逍遙和聞麗的身影頓時消失在了這裡。
望著身邊熟悉的環境,聞麗不可思議的道:“我們回到了北京?”
逍遙點了點頭道:“嗯,這裡是北京。”
“剛才我們不是還在東京嗎,怎麼一眨眼就到了北京,我是在做夢嗎?”聞麗有些不信的掐了逍遙一把。
“啊!你幹嘛,幹嘛掐我?”逍遙有點費解,難道把她弄傻了?
“我試試是不是在做夢。”
“那你幹嘛不掐你自己啊?”
“我怕疼!”
“…………”
“我們到底是怎麼回來的?為什麼我只感覺眼前一黑一晃就到了這裡。”聞麗的求知慾顯然很強,拉著逍遙的手臂搖啊搖的,擺明了,逍遙不說,她就不鬆手了。
“其實東京和北京很近的,一個在京之東,一個在京之北,兩者是接壤的,所以只要嗖的一下,就從東京回到了北京。”逍遙開著玩笑道。
“別當我是傻瓜,快說,快告訴我嗎?”聞麗顯然不信逍遙的解詞,按照逍遙的說法,東京還跟南京接壤吶。
“張嘴。”逍遙對著聞麗莫名其妙的道。
聞麗聞言不解的道:“為什麼要張嘴?”
“你張嘴我就告訴你。”
聞麗一聽,雖然不知都逍遙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