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一樣?”
“不是白天也開門,是隻有這一家白天開門。”既然被多隆說出來了,善保也索性破罐子破摔,拉過一旁的椅子坐下。
“哪家的青樓啊?”胤禔好奇的挑了挑眉:“白天也開門?那些女人白天不用休息啊?”
“是煙雨樓。”善保全當沒聽見胤禔後面說的話:“煙雨樓的花魁在臺上獻藝,據說今天是拍下她初夜的日子。”
“初夜?”聽了善保的話,胤禩繞有興趣的探過頭去:“誰買下了啊?”
“一個富商吧?不認識。”善保摸了摸下巴:“好像用了四萬三千多兩金子呢!”
“那麼多?”胤礽驚訝的瞪大了雙眼:“這煙雨樓花魁的身價都快趕上京城頭牌的身價了啊!”
“你怎麼知道京城頭牌的身價是多少的?”胤禔危險的眯起了眼睛,利劍般的目光直直的射到了胤礽的臉上。
“這麼看著爺看嘛?”胤礽不滿的撇撇嘴:“爺說的是上輩子的時候京城頭牌的身價,不行啊?”
胤禔有些尷尬的抿抿唇,在幾個弟弟打趣的目光中略顯窘迫的轉過了頭,嘴裡卻不饒人:“上輩子那京城頭牌的身價,難為你能記得那麼清楚了!”
“那就是爺拍下的!爺能記不清嗎?”胤礽冷哼一聲:“不過頭牌也沒什麼啊,就是長得漂亮點兒,曲子唱的好聽點兒而已,在床上的功夫還沒爺自己調教出來的好呢!”
“什麼**上功夫啊?”胤校�ゴ康惱A蘇Q郟骸霸詿採弦部梢粵飯β穡俊�
胤礽愣了一下,再接到小包子怒視的目光後,苦笑連連——他怎麼忘了還有小孩子在這兒了?
“四哥,什麼**上功夫啊?”胤校��返i不回答他的話,便把目光轉向胤禛。
胤禛嘴角抽搐了一下,在小包子嚴厲的目光中,暗歎了口氣,難得溫和了語氣,摸摸胤校�男∧源�骸暗饒慍ご缶橢�懶恕!�
“……哦。”胤校��嗣�約旱哪源��行┦��謀丈狹俗彀汀���皇巧底櫻�謝拾⒙暝謖舛��母繚趺茨芨嫠咚�兀�
“對了,老九,你看到那個花魁了?”胤祉突然開口。
“唔,看到了。”善保點點頭:“長得挺好的,不過和京城的頭牌比起來,還是有一些差距的。”
“聽說那女的今年都二十一了。”多隆放下筷子八卦道:“好像是叫什麼夏盈盈,十歲的時候被賣進煙雨樓的,十五歲的時候就是煙雨樓的招牌姑娘之一,十七歲的時候就是那兒的花魁了。”
“哦?連續當了五年的花魁嗎?那倒挺不簡單的。”胤禎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京城的花魁好像最多也不會超過兩年吧?”
“都二十一啦?”胤礽打了個哈欠:“都那麼老了還有人買?”
“二十一也不算很老吧?”胤禔懶洋洋的開口,漫不經心的轉移了話題:“等一下去哪兒玩啊?”
“要把就去煙雨樓看看那個夏盈盈長什麼樣好了?”胤禩笑眯眯的開口:“皇阿瑪,您覺得呢?”
“皇阿瑪,我也想去……”胤校�鱟潘�敉艫拇笱劬�醋判“�櫻骸拔一姑患��ǹ�な裁囪�兀 �
“花魁能長什麼樣?那個夏盈盈連八哥的一半都比不上,有什麼好看的?”善保有些鄙夷的嗤笑一聲:“一個戲子罷了。”
“是唱戲的?”胤校�悶嫻惱UQ郟骸澳俏揖筒豢戳恕!�
“也不算是唱戲的吧?”胤祥抬起頭來淡淡的開口:“像那個夏盈盈,大概是賣藝不賣身那一型的……哦,馬上就要賣身了。”
“現在都下午了,明天再出來轉轉吧?”小包子一錘定音:“回到船上估計也都快到晚上了。”
從酒樓裡出來,又在大街上走走停停,待胤禛幾人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