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琥珀這才放心了,她微微一笑,側身行禮福了福道,“公子果然是個性情中人,行事好生爽利,小女子適才多有冒犯,還請公子不要見怪。”
柔依早在一旁給柳言之磨墨,將那美美的雙手作出萬般姿態,展示了又展示,希望他能瞧上兩眼。可惜表情做給瞎子看,柳某人眼淚迷濛的,也就能稍微看見自己寫的字罷了。
這會兒琥珀幾句話,將柳言之的注意力拉扯了過去,她心裡很是嫉妒。見柳公子撕了大作,對小姑娘行禮,好生敬重的模樣,她真恨自己沒能讀懂柳公子的文字,無法插上幾句話,也好表現表現。
不過從琥珀還有柳言之的對話中,還有先前葉滿樓無意透露,柔依猜測到這個小姑娘的二姐大約是柳公子的意中人,且重病在身。
她覺得表現自己的時機到了,對柳言之溫溫柔柔的說道,“公子這等天人,得公子的賞識,那文中女子何其有幸。”
柳言之忙擺手道,“那位小姐文采比我高出喝止一籌,快快別說這等話。”
柔依一記馬屁拍在馬腿上,臉立刻紅得同個柿子似的,她不甘心的又道,“公子果真是個賢達之人。單是這份廣博的心胸,便叫小女子敬佩不已。公子情深似海,憑是任何女子都會心儀。那位方家二小姐如能得見公子,必定連病都會好上幾分。”
琥珀一陣惱火,這柔依好不曉事,夾纏不清的表現自己,也不挑個其他時間。她一心不想將姐姐和這人扯上關係,這柔依卻偏偏好似個傻子,全然不明白。(未完待續。)
第七十四章 女子立身之說
風月場所談風月,理所當然。柔依這些話,放在聽風閣來說,合適得不得了。
文人墨客看多了詩詞,想像力豐富得很,什麼襄王神女之類的,都想朝自己身上套。他們玩的就是高檔曖昧,全當自己是情聖。
柳言之是其中的佼佼者,平常的小曖昧,他壓根不屑,要玩就玩大的。他死心塌地的想著一名只是略略在遠處見過的女子,幾年都無法忘懷,動不動的作畫寫詩,以此陶冶傷感情緒。
聽風閣的高明之處就在這裡了。他們提供文人們的想像空間,此地的女性工作人員都受過訓練,欲拒還迎,半遮半掩,偶爾落點淚,偶爾掩嘴嬌笑,知各種曉濃詞豔曲,無一不滿足男子獵奇的心態。
柔依這句話中“情深似海”四個字終於捅到要點。柳言之深以為然,頓時又黯然起來。如此情深,相思無盡,可那人卻不在燈火闌珊處啊!
琥珀先前辯駁了幾句,已經是絞盡腦汁了。她對柔依的話,深深的不以為然,話都沒說上一句,怎麼就情深似海了,幻想能力也太強了。
柳言之分明當二姐是個平日裡愛作詩的弱女子,眼下躺在病床上。可是姐姐是個女中豪傑,武功高強,作詩只是個副業,偶爾寫首給尚書老爹裝個門面而已。
這個大情聖的臆想能力太強,簡直匪夷所思。
再則柔依點明瞭“方二小姐”乃文中之女子,二姐在京城的名氣大,萬一給人猜到是她。豈不毀壞了姐姐的名節。
琥珀著急上火,又不曉得該如何是好。只好以求救的眼神看著旁邊打醬油的葉滿樓。
老葉早想好如何對應,他呵呵一笑。加入辯論。
“柔依姑娘,你本來此是為本人磨墨,怎地去給柳公子捧場。朋友有通財之義,可是紅袖添香這等事,還是不要互通的好。姑娘敬佩柳公子情深似海,不知怎麼個敬佩之法?”
他也惱火這女子不知輕重,惹得琥珀不爽快,又死命將柳言之和方翡翠拉在一起。這句話說得頗重,叫柔依頓時啞口無言。
聽風閣的女子並非個個都朝秦暮楚。有廉恥之心的人大有人在。好些女子如若真喜歡上某位才子,雖然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