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服?”那公人掃視過來,發覺盧瑟雖然額冠博帶,布料卻也只是麻布,在這長安城中,稍有些身份地位,哪有不穿絲綢綾羅的,因此也不免小看他,開口便是教訓喝斥之味。
“因為常理,這天下便沒有好人了?”盧瑟冷笑了一聲:“這常理二字,你如何能讓我服?”
公子!”雖然明知對方只是普通人,雲想花容此時卻到用修行者的方式來解決問題,因此見盧瑟出頭,不禁有些焦急。盧瑟向前跨了一步,慢慢走到那徐姓婦人身前,他心中有股衝動,便是一腳將這姓徐地婦人踢飛。
但他強忍住這種衝動,深深吸了口氣,正要再說話,突然心中一動,抬起頭來,只見方才那兩個御劍飛行的小子又呼嘯而回。
那兩小子或許是見著這麼多人圍在一起,便停止飛馳,竟然落了下來,一副看熱鬧的模樣。他們都是賢階高層修為,以他們的年紀來說,應該算是很了不起了,無怪乎被三大宗門派來“歷練”。
“道友,發生什麼事了?”
這兩小子也不理會那面色漸漸有些難看的公人,向盧瑟微微頷首,好奇地問道,他們嘴上問著盧瑟,眼神卻瞄向雲想、花容,這對姐妹花原本就是殊色,二人在一起時,又恰如並蒂蓮,讓人賞心悅目。她們後天巔峰的修為,自然瞞不過賢階地修行者,因此那兩小子便動了心思。
聽得這兩小子稱盧瑟“道友”,方才那公人頓時面如土色。
這兩小子是修行者無庸置,被他們稱為道友的,自然也是修行者!
在他的印象之中,高高在上的修行者什麼時候會管過這些小老百姓的死活,更不會去管這種閒事——雖然戲文話本里有不少仙人入凡扶貧濟困地段子,可人家那是在故事中游戲人間,哪裡會有真事。可他就是不曾料想到,竟然還真有這種事情,最讓他難過的是,這種事情竟然還給自己遇上!
“真……真人……恕罪,恕罪,小人有眼無珠,怠慢了真!”
想起方才自己還敢責問這位真人“你不服”,那公人連割掉自己舌頭的心思都有了。此時要溜,為時已晚,他只能跪了下來,不停地給盧瑟叩頭,希望能以此,換來盧瑟地寬大。
盧瑟有些厭惡地避開他的叩頭,自己還沒有想好怎麼發作,可對方一得知自己是修行者,便又換了這樣一副嘴臉。那兩個飛揚跋扈地年少修行者固然不是什麼好人,可這個公人,還有這個誣良為盜的老婦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可是這等凡夫俗子辱了道友?”那兩個御劍少年此時也已猜出前因後果,他們有意與盧瑟結交,自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當下其中個頭稍高者便豎起眉毛,厲聲喝斥:“對修行者也敢不敬?”
隨著這一聲喝,他便揮袖過去,那個跪在地上地公人立刻翻滾起來,一直撞著路邊的牆上,這才停了下來,僅這一下,那個“常理”公人便頭破血流,身上只怕少不得斷幾根骨頭。
“二位師叔……”
那兩個跟在盧瑟身後的三大宗門弟子這時不得不苦著臉上來,若是在一般地方,修行者莫說傷了個公人,就是殺了正式的官員也算不得什麼大事,可是這是長安,凡人皇帝腳下,總得留下幾分顏面。他們又肩負著不讓修行者行事太過的責任,因此只能擔起這吃力不討好的活兒。
高個少年橫了他二人一眼:“你們就是如此看著這些卑賤如犬豕的凡人辱我修行者麼?”
方才他動手時,盧瑟原本可以阻止,只是發覺他下手還有幾分分寸,因此盧瑟就藉著他的手去教訓那公人,惡人自有惡人磨,他這點小小的私心,自然是不會說出來。但現在聽得他這般說話,盧瑟心中極為不喜,特別是看到三個少女都盯著他,盧瑟心中更是不快。
他希望自己身邊之人,還能夠保有赤子之心,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