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思琪不知道白思敏笑什麼,說實話,她現在才覺得有點害怕,體內靈力空空,白思敏殺她顯然不費多少勁。
笑完後,白思敏帶著威壓問向築基中期的黑袍修士:“你是何人,為何一直跟著我?”
吳思琪已經放棄了這次拿到空間的想法,她有一種想要告知對方自己是何人的衝動,但想到以後也是要打她空間主意的,在能保住小命的情況下,還是不說自己是誰比較好。
吳思琪拱手行禮,恭敬地道:“晚輩覺得前輩的氣質,像極了晚輩的一位多年未見好友,晚輩心中甚是牽掛,所以跟來看看。”
白思敏疑惑地問道:“哦,你好友叫何名字?”
“回前輩,是晚輩看錯了,恕晚輩不能告知前輩晚輩好友姓名,只因晚輩才想到,晚輩的好友如今可能才二十來歲,自然不會是前輩。”
白思敏心裡一驚,莫非真的是認識她的人?以築基期之力幫她擋金丹的攻擊,誰會這麼好心?
誰?修仙界誰會不計後果的對她?還是女的?那個財迷小氣鬼,吳師姐?那窮鬼樣,有點吳師姐的氣質。
白思敏仔細觀察眼前之人,從身材上看,還真有點像吳思琪,不過據說吳思琪修煉毒功容顏被毀,被五行派定成魔修,被魔靈宗的真君帶走。
這裡是魔靈宗,以她金丹期的修為,居然看不透對面人的易容,真是好手段,對面之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個財迷且腦回路驚奇的吳思琪。
不行!這人說得很對,二十來歲的她,是不可能修煉到金丹期的,她這詭異的年紀,就算是吳思琪,她也不能相認。
不過,她可是金丹期,可以以勢壓人,看看對方是不是她的吳師姐。
白思敏威壓加大了幾分,接著問道:“你又叫什麼名字?”
全身靈力空空的吳思琪,抵擋這高一境界的威壓有點壓力,但她神識比一般的築基巔峰修士都要強上一分,所以白思敏想要她瑟瑟發抖的效果是不會有的。
吳思琪自然不會告訴對方她的名字,但又恐惹怒金丹修士,沒有好果子吃。
她連連拱手行禮,戰戰兢兢地道:“晚輩著實不願意欺騙前輩,前輩看晚輩這藏頭藏尾的樣子,是不敢以真容真面目見人的。”
這點白思敏也深有理解,她就過了多年這種躲躲藏藏的日子。
她佯裝生氣怒道:“那你找她何事?你不要告訴本君,你跟蹤本君,還一問三不知!這樣,你讓本君的臉往哪放?”
吳思琪發愁,白思敏連本君都出來了,太君行不行?什麼臉往哪放,這話是從她這裡學來的吧?
實情她能說嗎?打死都不能說,說她想要她的空間,這不是搞笑嗎?
金丹真人的臉面太不給也不行,吳思琪飛快地思考,她想到了白思敏好像在封靈塔得到了丹爐。
便回禮道:“也是眾所周知的小事情,晚輩與好友分開有好幾年,魔法可秘境中的封靈塔,晚輩覺得以好友的實力和機緣,肯定能去闖上一闖。晚輩想告知好友的是,封靈塔中的機緣除了丹藥,別的東西最好都別要了。”
白思敏看著空間中的那個破洞丹爐苦笑,如果不是玉簡的原因,她很可能已經認主了,便冷冷一笑問道:“機緣那麼難得,你居然勸人別要了,你真是好管閒事。”
吳思琪真的很好奇白思敏的態度,跟她一個小築基廢話啥?為了讓她以後別太恨她,吳思琪只得暗示的打起了感情牌。
“不怕前輩笑話,晚輩自知這不是修仙界的生存之道,但幼時好友,即使有多年未見,但也總有幾分情誼在,晚輩也只是打算提醒一下,至於機緣要不要,還得好友自行做主。”
從這黑袍人嘴中說出的幼時好友,有幾分情誼在,讓逃命了多年,早就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