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
但讓她疑惑的是,後面兩名練氣七層的弟子為何一直跟著她,就是她在走人煙罕至的小路,他們依舊跟著她。
吳思琪斂息術的修為是練氣六層,實際是練氣七層,這幾年的煉神術修煉,讓她與五行派大多數練氣九層的修士神識強度差不多。
倆人鬼鬼祟祟的跟著她,自以為她不知道,實際上在她的神識下無所遁形。
而這兩人她也知道是誰,兩人都是符修,不過制符水平不怎麼樣,制符水平好的,孫師叔都告訴過她。
她記得很清楚,因為孫師叔說過,她的制符術在符峰與她同修為的修士中,是數一數二的。
孫師叔的這番表揚,讓她開心了好幾日,她最喜歡被表揚了。同時也記住了,制符水平較強的一些師兄師姐師弟師妹們。
這兩修士一個姓朱、一個姓牛、兩人跟她沒什麼交集,倒是於桃在符峰時,與於桃關係不錯。
吳思琪走入一個更偏僻的地方,在地上設下振平真人送她的小五行困陣,只是沒有啟用。
她使用斂息術、隱匿術、還在身上拍了一張隱形符,待在離陣法不遠處,等待著兩人走入困陣。
這是她可能會第一次面對修仙者的戰鬥,所以要更加註意,那些與同門之間的友好比鬥不算,什麼為了不讓衣服燒著,約定不使用火球術等,那不叫戰鬥。真正的戰鬥都是生死之戰。
兩人突然失去了吳思琪的蹤影,到處尋找起來,吳思琪還能聽到兩人的聊天。
“牛師兄,這吳思琪跑哪去了,怎麼一眨眼就不見了。”
“仔細找找,可能是發現了我們,使用隱身符躲起來了。”
“該死的,別又被她給跑了。”
吳思琪:什麼是又?
“於桃說得對,這吳思琪靈石很多,這兩年,那賣符籙的靈石,都有上萬了吧,比得上築基師叔的家底了。”
吳思琪也聽明白了,打劫的,於桃暗示的。不過也怨她,這兩年太懶了,不願意去坊市賣東西,不是直接賣給執事堂,就是去門派剛建立的小坊市,被人盯上也無可厚非。
“牛師兄,我用揚沙符,看看她躲哪去了。”那姓朱的修士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張符籙道。
吳思琪暗道一聲‘不好’,揚沙符,土系雞肋法術,就是讓指定區域佈滿沙子,這樣的話可以看出來哪裡有異常。
她雖然隱身了,但是身體卻是實實在在存在的,只要透過沙子的痕跡,就能夠判斷出她人在哪裡。
雖然,揚沙使用清潔術就可以去掉,但需要用呀,一用不就暴露了嗎?
吳思琪顧不得,只有其中一人走到了困陣裡面,立刻啟動困陣,將那名姓牛的困在小五行困陣裡面。
同時她現出身來,輕身術朝另一個方向‘逃去!’
姓朱的修士見狀,立刻輕身術追她,同時嘴中喊道:“哪裡逃。”
吳思琪輕身術繞圈逃跑,同時問道:“師兄為什麼追我。”
“吳師妹,我丟了一個飛行法器,有弟子看到是你拿的,麻煩你還給我?”
吳思琪心中臥槽,打劫還要找理由,於是回道:“我要是沒拿師兄又當如何?我要是不還又當如何?”
“那就麻煩師妹將儲物袋給師兄我檢查一下了。”
殺人如麻的吳思琪,特別鄙視這種垃圾,殺人搶劫還要找個藉口。
他要是搶劫了她,不殺了她是不可能的,肯定會毀屍滅跡。
他們是同門,他們不會讓她活著回去告訴門派,或者留一個恨他們的人,修為低不代表無害,於桃那廝,不就很是有害嗎?
吳思琪也不跑了,她不可能連個練氣七層的修士都打不過,一拍靈獸袋,四具練氣七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