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子墨走後,看到蔣子墨靜靜的等再衛天佑府外。
吳思琪笑道:“一梅,我有一種在龍道國,還是普通人時,舔著臉見客戶的感覺。”
“哈哈,思琪,我跟你說,有一次,我與銷售部門總監,一起去見客戶。客戶約了我們,又臨時開會,我們只能等,等到客戶散會都下午六點了,客戶揮揮手說‘今天太晚了,明天再看你們的方案。’總監舔著臉要請客戶吃飯,客戶自己不去,讓他的下屬去,他的下屬選了個高檔地方,點菜專選貴的,專案的事情一問三不知……”
“哈哈!自從力總說,請客戶吃飯不報銷後,客戶暗示請吃飯,我都是直接拒絕的。”
“你這幾百年前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還記得這麼清楚?”
“我神識的強大無需質疑。”
……
兩女瞎聊了好一陣,蔣子墨依舊等在衛天佑府外。
吳思琪看著玉佩空間的修士,對趙一梅道:“一梅,我們不能將時間浪費在等待上,我們去看看衛天佑在忙什麼,他要是太忙,我們就找衛信神尊,讓他給我們安排個不忙的公子吧!”
“我看成。”
決定好了一探天佑公子府,吳思琪也就少了點顧及,虛之樹用出,看看衛天佑在哪?
衛天佑的府上有陣法,但擋不住吳思琪的虛之樹感知。
衛天佑的位置很好感知,他的靈力氣息沒有變,就在大廳之中,躺在豪華的躺椅之上,吃靈果聽彈琴。
此情此景,吳思琪立刻明白,衛天佑只是不想見蔣子墨而已。
作為一個大家族的公子,要不要見他的護衛,當然是他的自由。
而她在他身上,還感知到了機關宗的令牌。
作為機關宗的一員,可不能這麼對他們。
吳思琪的客棧離蔣子墨所在的位置不遠,吳思琪給蔣子墨傳音道:“不用等衛天佑了,你回來,將這些年你與衛天佑所有你願意說的事情,刻成玉簡給我,還有衛天佑所有的事情都刻成玉簡給我,要實事求是。”
蔣子墨依言,就在回客棧的路上,做好了吳思琪要求的事情。
吳思琪檢視蔣子墨的玉簡,簡直是無語了,她對大家族的公子生活,也是有一定了解的,沒想到,衛天佑這些年過得這麼滋潤,奴僕成群。
吳思琪將玉簡遞給趙一梅,也讓其對上界的事情有一定的瞭解。
吳思琪要解放奴隸制度,機關宗的人自然不能用奴僕制度去控制他人。
相信過不了多少年,上界就會亂起來,所有的主僕契約都會被解除,免不了流血死亡事件。
衛天佑如今只是化神中期,到那時,只要他不飛昇,相信也逃不開那時的亂局。
趙一梅道:“臥槽,同是機關宗的弟子,他怎麼那麼牛逼。”
吳思琪笑道:“你要不要去看看他的牛逼?”
突覺一陣噁心襲上心頭,啊呸!想當初,她曾經看過,臥槽!
趙一梅嫌惡地道:“他沒有,不看。”
事情不能只聽一人的描述,吳思琪還是決定見見衛天佑。
雖說使用虛之樹觀察的衛天佑有點架子,但他可能有他的理由。
衛天佑的府邸,使用的陣法只是普通的陣法,並沒有空間的限制,吳思琪三人隱身靠近。
在衛天佑府邸的前面,吳思琪抓住趙一梅和蔣子墨,使用空間瞬移術進入到衛天佑所在的地方。
三人剛一出現,趙一梅揮手設下結界,吳思琪與蔣子墨同時出手,打昏伺候衛天佑的彈琴侍女。
此時的吳思琪使用的是本來的面容,衛天佑見到有人突然出現在他的房間,頓時大驚,他大聲道:“來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