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車老張:“通縣我熟,車我有,如果需要,我能給您找一個車隊,司機我就是,我還能找一幫司機。受害人我也認識幾個,這犯罪分子應該到處都是,不過,這我可認不出來。”
琪姐威武:“我給您發我的位置,您來接下我,具體我們見面詳談。”
計程車老張:“是!”
掛了語音電話的張初九,像幾個同行招呼:“兄弟們,我來大活了,先失陪了。”
同時,他也給家裡打電話,表示要加入一個調查日月樓的組織,沒有危險,讓老婆好好看著閨女,有問題第一時間給他打電話。
掛掉電話的吳思琪想著,請人辦事肯定要給錢,不能讓計程車司機自己賠錢,再說他們的份子錢好像還不低。
雖然說可以找公治鎖要錢,但估計各種審批走下來也比較麻煩,吳思琪看看自己能不能解決錢的問題,看著農場中不到20萬的現金,吳思琪覺得她應該去哪裡搞點錢。
老張說他還要一刻鐘才能到,如今已是晚上十點,吳思琪看到前方有一個賣米麵糧油的店正準備打烊。
她心念一動,這賣水果成本太高了,要是賣米,泡泡農場水,應該挺好,米不佔地方又挺沉,進價還便宜。
吳思琪看著很久沒有聯絡過的下線鄧素衣,不知道對方現在是否還在網上賣東西,她這個供貨的手機關機都已經好幾個月了。
她撥通鄧素衣的電話,意料之外的秒接,意料之中的好態度:“吳老闆,好久不見,今年還賣櫻桃嗎?”
“才五月,櫻桃還沒有到成熟的季節,我有一批大米,一樣的好品質,50塊錢1斤,你收不收。”
“收,收的,吳老闆,我給您準備現金,您什麼時候能送貨,位置還是那個倉庫。”
“今天來不及了,明天跟你聯絡吧。”
“好的,多謝吳老闆。”
掛了電話後,吳思琪找了個隱蔽的地方,開出她的五菱之光,在米店老闆打烊前,以15萬的價錢,購買了100包50斤裝的大米。
老闆以為搬起來很費勁,沒想到這個剪著妹妹頭的女孩,一手一袋很是容易,幾分鐘就全部塞滿了她的麵包車。
吳思琪同樣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取出幾個大的容器,包括浴桶。
清潔術將它們很快清理,拿出她那鋒利的狼牙,將大米袋子劃開,大米倒入容器,放上農場水,收入農場。
這可比水果過水容易多了,等泡水完了後,再試試烘乾術,將米差不多烘乾就能送貨了。
烘乾術,制符雜役堂專用,練氣二層能學,讓靈氣按照一定的順序固定在符紙裡面,並且將符紙去掉多餘的水分烘乾。
不管是米,還是農場水,都沒有靈氣,吳思琪相信烘乾米,比烘乾符紙要容易很多,儘管她從來沒有烘乾過符紙。
做完這一切,收起麵包車,老張就到了。
老張已經讓左側的車門也可以從裡面開了,為了方便從車裡出來,吳思琪還是坐在後座。
兩人見面後,老張帶著吳思琪去找受害者,路上老張道:“威武姐,有的事情您得有個心理準備,受害者並不想要被別人看,他們還會有一些抵抗的情緒,我只知道哪家的孩子出問題了。”
吳思琪想知道受害人的精氣神和壽命有沒有影響,於是回道:“我們尊重每一個受害者,如果讓看就看一下,不讓看,我想辦法遠遠看上一眼。”
“好的,您稍等,我問問。”
就見老張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片刻後,老張對吳思琪道:“我帶您去我一朋友家,她家閨女,上高二,五天前受害,公治已經去記錄過資訊,不過到時還請您悠著點。”
公治去記錄過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