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的朋友,當然叫阿姨。阿姨這是小桃子。她說你看起來非常年輕。”
“是嗎?都四十多了還年輕。”
桃子嘴巴張的大大的,“四十多?不像,難怪有人會說,女人四十一枝花。說的就是崔阿姨這樣的人吧! 我四十歲,要是能有崔阿姨的一半,就該偷笑了。”
“葉,你瞧瞧,這妹妹嘴多甜啊!”
“是啊,我母親的伴遊,嘴巴當然要甜,而且還口齒伶俐,心智聰慧。不然早就被我母親辭掉了。她做的最久了,整整兩年。”
“哦!桃子你幾歲?”
“二十。”
“還唸書吧?”
“是。夜大外文。”
“真勤奮,好孩子。”
“哪裡、哪裡,勉勉強強過得去。”小桃子不好意思的說。
“葉,要不要到我家坐坐?”崔問。
午葉說不出有多喜歡崔 。
瞧她總是叫他葉。從不當他是朋友的兒子,當他是晚輩。
葉,像喊一個親膩朋友的名字。
走入崔家,她家出奇的簡樸,除了黑之外,就是白。
黑沙發、黑桌椅、黑酒櫃、黑吧檯、黑音響、黑搖椅。
白紗窗、白磁磚、白牆、白畫框、白花瓶插著白色鬱金香。
她說:“我的家簡單的像我的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