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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之間,船艙又靜了下來。

陳芸有點不太相信青青說的話,還以為是在嚇唬她,否則青青怎麼會那麼平靜?

接收到陳芸呆滯卻有一絲探究的眼神,青青問她,“你是不怕?還是嚇傻了?”

“我是在想,你看起來毫無懼意,是不是想到了什麼辦法逃出去?說出來一起分享分享吧!”

“沒有辦法。”

“……”

春妮哭的都快虛脫了,甚至開始乾嘔起來,嘔著嘔著,就變成了真嘔。她調整姿勢跪在地上,還真的嘔出了酸水。

如果陳芸不是被綁著,肯定要上前拍拍她的背,可是如今只能口頭關切一番。

那四人本是挨的很近,可是除了青青,其他兩個人都忍受不了船艙內惡臭的氣味,自己蹭著身子躲的離春妮老遠,“太臭了,聞的我也想吐。”

陳芸也蹭著身子到了艙門邊,用身子撞著艙門,“有人暈船了!能不能送些吃的和水進來?”

沒有迴音………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沒有燈的船上更是暗的伸手不見五指,從艙壁的小窗子看不到一絲月光,整個船艙漆黑一片,艙裡還有一股非常難以忍受的酸臭味,眾人將臉埋在自己的膝蓋的衣服上,勉強抵擋了難掩的氣味,否則非得吐了不可。

不知何時,不知何地,未知讓人絕望。

不知過了多久,艙門被開啟,一個掌著燈的女子走進來,昏黃的光線打在她的臉上,可以看出她猩紅的嘴唇和臉上未褪去的胭脂水粉,還有臉上的小疙瘩和有些發乾的面板。

看來還沒有晚到卸妝的時辰。

女子也沒想到船艙臭成這樣,掩著鼻子往後縮了一步。

陳芸對來人說,“姐姐,有人暈船了,一直在吐,能不能讓我們換個地方關著,這味道實在太噁心了。”

衛娘走近聲音的來源,用燈籠照著陳芸的臉,想到這是酒七交給她的人,也是那個穿著上好衣裳料子和戴著不菲首飾配飾的女子。

陳芸見女子不答,退了一步,“姐姐,能不能著人打掃一下這裡?或者讓我來打掃也可以,大家都是女人,這髒臭地方沒法子待下去,求姐姐體諒體諒我們吧!”

衛娘一時來了興致,她還第一次遇上被她拐賣了還對她“姐姐”長“姐姐”短的叫著的人。

雖說“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尤其是不能向非法惡勢力低頭,可是陳芸作為一個受過現代教育的穿越者,不能和歹徒硬拼的情況下,還是別和不法分子硬碰硬的好。她覺得,有命活著才是關鍵,節操什麼的,掉了再撿。

再看其他幾人,不是嚇住了就是在心裡鄙視陳芸的沒骨氣。

衛娘給陳芸鬆綁,交待她把船艙清理乾淨。見她幹活麻利,也不像個大戶閨秀,衛娘問她,“讀書寫字、彈琴唱歌,你會哪一樣?”

“只會讀書認字,字寫的很醜,彈琴唱歌這種風雅的事完全不會。”

“你和酒七是什麼關係?”這酒七將陳芸交給她時竟分文不收,只說這女子皮相不錯,就算賣不到什麼好價錢也別把她放回來。衛娘是個生意人,見好就收,更何況幹這買賣的,接了人,就算殺了她也不會把她放回來。而她的生意在閩南之地,多從京北之地虜人買賣,待把人帶到自己的地盤,任女子在京都有天大的勢力也折騰不起來了。

“你說的人我不認識。”陳芸如實以答,說不定還能套出自己被拐來的來龍去脈。是鄭家面生的車伕將她賣過來的?還是受人唆使故意害她?還是這僅僅是一場意外?

“那你就是與人結怨了。”這酒七的性格衛娘不是不知道,怎麼會那麼好心白送她個人來?必然是從別人那討了甜頭,將這燙手山芋交給自己。“不過,你既然到了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