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是瞅準了老爺子不在國內才有這番動作,就算他打算求助,也聯絡不到老爺子的人。
劉董多看了眼摩挲腕錶錶帶的江錦言,遇事沉靜,不卑不亢,比他這個在商場上摸爬滾打幾十年的人都能沉得住氣,如果他的兒子能有江錦言一半的好,他做夢都能笑醒。偏生江宏濤對江錦言不青眼有加不說,還每次都跟仇人似的趕盡殺絕。
嘆息一聲,劉董沒有多留。
“馬上來辦公室!”
關門聲響起,江錦言斂去臉上的笑意,給楚韻發條簡訊。修剪圓滑的指尖在扶手上有節奏的輕點著,約莫過了兩分鐘,手機沒有動靜。江錦言蹙著眉峰,撥通電話。
電話嘟嘟的響著,冰冷的女聲傳來自動結束通話,江錦言心裡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用來給江宏濤當頭一棒的u盤,已安排好人在董事會上播放,接下來他不出席也沒什麼損失。沉思會兒,江錦言打了幾通電話,離開江氏。
簡陋的髮廊,擺著各種qing趣用品的房間中,一股糜爛的氣味掩在濃郁刺鼻的劣質香水味下。楚韻嘗試跟他們溝通,用高於僱主的價錢跟他們交易,沒想到幾個混混還挺注重職業道德,竟然一口回絕了。
隨身包中手機響著,楚韻曲著腿拱著包送到唇邊,試圖用牙齒扯開拉鍊。
“想接電話?”隨著楚韻的動作,腿上的A字裙不停向上躥,露出一大截白皙纖細的長腿,看的幾個混混眼睛都直了。被稱作老大的男人,咕咚嚥了口口水,罵了聲“孃的,不等了”。
闊步過去,拿掉楚韻的頭套,不給楚韻適應光亮的時間,按著她的頭向胯下送去,“給老子用嘴來一次,老子就把手機給你!”
“你先鬆開我的手,我這樣不得勁。”
饒是膽子再大,楚韻在男女之事上還是個菜鳥,聽到下流的話,差點咬碎了一口銀牙。為了能有逃出去的機會,楚韻偏著頭,梗著脖子,用最後一點理智與他們談條件。
“想手嘴並用?還挺上道。”
楚韻本就長得漂亮,今天又化了妝,過分白皙的臉色在藥物的渲染下粉嫩誘人。老大一瞧她的長相,身下更是興奮,心急火燎的解開她的手,眨眼褪掉褲子,拉過楚韻的手就向身下按。
這可是你自找的!楚韻順著他的動作向下用力一抓。
“嗷······”
刺耳的哀嚎聲讓三個站在旁邊看戲的人臉色大變,兩人去扶他們的老大,皮衣男怒氣衝衝去教訓楚韻。
“臭娘們你找死!”
“別動,掃huang!”
皮褲男拎著楚韻的衣領,高揚的巴掌還沒落下就被門口圍聚的一圈持槍警察,震的連忙蹲下抱住頭。
楚韻好似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直直的倒在身後的床上。
眼下的暴力危機是暫時解除,當她心神一鬆弛,身上的藥似兇猛的洪水,來勢洶洶,瞬間吞噬掉她最後一絲理智。難受的在床上滾了幾圈,有經驗的警察看出不對勁,扯過床單包在她的身上,準備送她去醫院。
江錦言與剛從警局出來不久的袁少文趕到時看到一群警察,緊蹙的眉梢又擰了擰。滑下一截車窗,看向只剩下一隻小腦袋的楚韻,在一個警察懷裡抽風的扭著。她面色通紅,臉上汗水淋漓,在陽光下閃著亮光。不知道床單裡面是否穿了衣服,江錦言湛黑的眸閃過一抹駭人冷意,讓袁少文下車與警察交涉。
時間不長,袁少文帶回楚韻,已被藥物控制的楚韻軟成一灘爛泥,嗅到幾分熟悉的氣息,她毫無意識的靠過去,目光迷離的抱著江錦言的胳膊蹭了蹭。
這一蹭只覺得身上更燥熱難耐,楚韻乾脆整個人像只八爪章魚樣緊緊抱住江錦言,腦袋放在他的脖子間,粉唇吐著灼人的氣息,無助的呢喃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