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江錦言對她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感情,但她掛著他未婚妻的名頭,算是他的所有物吧。他是個霸道的男人,十有八九不會同意她捐獻骨髓。
可對方那麼神秘,江錦言只是江家不受寵的兒子。怎麼可能斗的他們。潛意識不想他因為她為難受傷,剛才她才隨口扯了個謊。
不確定自己有沒有絕對的把握活著,想到那些害了自己卻能活的好好地人,楚韻心底怒、怨、恨等等負面情緒糅雜在一起,幾欲將她整個人吞噬。
她需要發洩,狠狠的發洩,她雙手再次主動攀上他的肩頭,把唇送了過去。
正在思索那條簡訊的江錦言,看到她被吻得紅腫泛著水光的唇,眼中渙散的情慾再次凝聚,恣意享受她的熱情主動。
再次把她壓在身下時,江錦言的動作頓了頓。似怕他中途叫停樣,楚韻解開他的腰帶。
“就這麼迫不及待了?”
江錦言有以下沒一下親著她的唇,試著動了動能用上些許力氣的腿,眼底閃過抹狂喜。
楚韻沒回答,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寶貝,以後想不想試試別的體、位?”
“你能行嗎?”
因江錦言身體原因限制,床上姿勢大都是最常見的他上她下,偶爾在興頭上,他會主動把她扶在上面。
江錦言說話時楚韻沒做細想,話直接溜出了嘴皮子。
“行不行,以後你就知道了。”
江錦言心情好,不與她計較,輕咬下她的耳朵,下一秒反客為主。
半個多小時候,江錦言幫楚韻簡單擦拭下,穿上衣服,開啟車窗,吹散車上讓人耳紅心跳的曖昧氣息。
蹲在地上無聊畫圈圈的袁少文一抬頭,看到車窗落下,訕訕摸了摸鼻子,回到駕駛座上啟動車子。
“陪我去趟醫科大吧。”
楚韻理了理微微凌亂的頭髮,抱住江錦言的胳膊,眨巴著眼睛懇求的看著他。
她臉上的紅暈未退,江錦言不禁低頭在她唇上輕啄下,讓袁少文改變路線。
“怎麼突然想去那裡了?”
“忘了告訴你,在我十歲那年,我爸知道我以後夢想是要當名醫生的時候,他專門帶我去了趟醫科大,在醫科大人工湖旁邊的小樹林裡種了一棵小樹。當時他告訴我,等到那棵樹長大了,我的夢想就會實現了。以後的每一年,他都記得帶我去看那顆樹。四年沒去看過它了,不知道它又長高長粗了多少。”
今天不去看,她害怕以後會沒有機會,楚韻唇邊悽苦的笑意轉瞬即逝。
江錦言是個心思縝密的人,觀察入微,善於捕捉她身上細微的變化,那抹悽苦笑意自然沒有逃過他的眼睛。大手覆上她微微潮溼的頭髮,輕揉了幾下,一本正經的說道:“原來是要去見老朋友啊,那得把你整個人好好拾掇番才行,不然還沒一棵樹整潔精神,很丟臉。”
楚韻被他的話語逗樂,眉梢的愁容淡了些。
她任由江錦言帶著她去了一家理髮店,頭髮短,她又不喜歡那些非主流的髮型,只做了簡單修剪,身上的衣服因為車內的瘋狂有些褶皺,因為要去的是醫科大,學上聚集的地方,兩人去商場買了兩套休閒裝。
為了不那麼惹眼,楚韻拒絕售貨員推薦男女同款同色的兩套運動裝,給江錦言選了件淺藍色薄毛衣和一條棕色長褲。自己則挑了件白色長款毛衣,淡藍色鉛筆褲,白色板鞋。
楚韻素淨著一張臉,這般打扮瞬間比她實際年齡小了三四歲,像個剛進大學門朝氣蓬勃的學生。年輕充滿活力。江錦言不禁摸了摸他稜角分明的臉,跟她比起來他是不是太老了些。
“這身衣服怎麼樣?嗯?說話啊。”
楚韻換好後站在江錦言面前詢問他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