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向莫非是反駁,那隻怕是天性使然了。
莫非是連連呻吟,口中卻依然叫道:“哎喲,哎呀!你……你哪比得上他啊……哦哦……唔唔唔唔……文……文淵他……他……喔喔……”
雲非常怒道:“他怎麼樣?”莫非是嬌聲喘道:“他……啊啊……他一插進來,我就洩了……哪……哪像你啊……哦、啊……”說到這時,已是如欲昏去。雲非常罵道:“他奶奶的,欠人乾的賤貨!呼呼,我、我才沒輸這小兔崽子!等我乾死了你、我、我就去宰了那小表!”
文淵實在忍無可忍,大聲喝道:“用不著胡說八道了,文淵就在這裡!”雲非常聽得文淵聲音,陡然一驚,回身來看,見果然是文淵,叫道:“你、你……”
下身一個收斂不住,一股熱精直衝出去,注入了莫非是的菊花洞,驚駭之下,只覺一陣脫力,竟然倒在莫非是身上,暈了過去。莫非是渾身顫抖,亂喘亂呼,卻是累得昏了過去,連文淵來到也不知道。
寇非天道:“用不著理他們。”文淵道:“在下是沒打算理會。”寇非天雙手輕拍,幾名男女走了進來,男的精壯,女的赤裸,分別把雲非常、莫非是抬走,到別艙去了。
寇非天緩緩在正中一張椅子上坐了,說道:“他們都是輸在你的手上,卻是都不甘心。這回由我來接你幾招。”文淵道:“自當奉陪,那麼請前輩起身。”
寇非天緩緩搖頭,右手食指在扶手上點了三下,道:“無此需要。我就這麼坐在這兒,隨你出手。我只出一招,要是不能一招勝你,那麼便放你們的船過去。”
文淵一聽,不禁大感錯愕,心道:“就算是龍馭清出手,也未必能一招將我擊敗,這寇非天怎地如此託大?”他不敢置信,卻也不會放過這個讓船上眾人脫險的機會,便道:“怎麼才算勝過我?”寇非天道:“勝敗如何,人心自知。難道你連自己是輸是贏也不敢承認?”
如此一說,顯然是認定了文淵非輸不可。文淵氣往上衝,卻也不動聲色,道:“勝敗乃兵家常事,有什麼好不敢承認的?只希望前輩判定勝負,也得對得起良心才是。”寇非天道:“不必多慮,老夫便再不濟,也用不著佔小輩的便宜,盡避出手便是。”文淵雙掌一分,道:“那好,接招!”語畢身起,一晃便至寇非天左側,出掌劈其肩頸之間。
這一招迅捷靈動,已是極上乘的功夫,卻見寇非天身形一轉,人依然穩坐椅上,卻是連人帶椅地飛在一旁,讓開了這一掌。文淵一掌落空,次掌再出,但是那張椅子彷如活物,又帶著寇非天平飛而去。
文淵連出數招,都給寇非天輕描淡寫地讓開,心中吃驚之餘,已看出寇非天足底施力,暗運內勁,不露痕跡地挪移身形,以凝坐之姿,卻仍快疾如電。他招式雖奇,但寇非天一味避讓,全不招架還招,那便難以使盡每一招中精妙變化,急攻十多招,居然全無效用。
忽見寇非天身形高飛,幾要衝破艙頂,左手按住扶手,右掌緩緩抬起,身子墜落之際,隨之一掌拍下。這一掌看來平淡無奇,但是文淵面臨此招,陡然驚覺勢不可當,四面八方俱在掌風籠罩之內,全無退路,無可選擇之下,運起“瀟湘水雲”的柔勁,雙掌環抱一卸,想將這一掌的勁力化解。不料掌力一交,一股巨力如排山倒海般衝擊而來,以無堅不摧之勢,將文淵的掌力全盤震散。文淵忽覺身子一輕,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似乎正向後飄開,接著“砰”地一聲,已經摔在甲板上,一時之間骨骼劇痛如碎。只聽喀啦喀啦之聲不絕,卻不是當真骨頭盡碎,而是他原本立足丈許方圓,甲板盡數支離破碎,裂紋宛然。
登地一聲,四隻椅腳一齊著地,寇非天仍穩穩坐定,看了看文淵,說道:“勝敗如何?”這時文淵連站也站不起來,更別說出手傷敵,心中雖然懊悔,依然轉頭回望,朝寇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