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
“爸,您打我幹什麼?”
盧宇躺在地上,渾身筋骨痠痛不堪,這又平白無故被盧局長抽了一巴掌,他內心裡十分地窩火,怒吼道。
“混賬!”
盧局長憤怒無比。
抬起手,就又是一耳光,甩在盧宇臉上。
這一巴掌,打的很是清亮。
“你知道,你得罪誰了嗎?”
盧局長欲言又止,內心裡,突然想起劉書記說,那名少將真實身份要保密,“少將”這兩個字便是哽咽在他喉嚨之中,訓斥道。
“得罪誰?我他媽能得罪誰,我不就是抓了一個狗比傢伙,還被他狂揍一頓。您不去抓那傢伙幫我報仇,反倒在這裡抽我嘴巴子,您到底是怎麼想的?”
盧宇心裡憋屈極了,十分地窩火,怒吼道。
“什麼狗比傢伙!注意你的言行!”
盧局長又抽了盧宇一耳光子,臉上表情十分的難看,厲聲呵斥道。
“爸,您瘋了嗎?我是您親兒子!”
盧宇連續捱了三耳光,內心裡憋屈窩火,可想而知,叫喊道。
“草,就是因為你是我兒子,我才打你。如果換成其他人,我才懶得管他死活。”
盧局長眼神堅定無比,一雙漆黑色的眸子,散發出的眸光,冷銳而又陰沉,狠聲說道。
“爸,您說清楚,我到底得罪了誰?”
盧宇一臉困惑,夾雜著憤怒,詢問道。
“唐軒。這個人,你根本得罪不起。”
盧局長很無奈地嘆了口氣,苦愁著臉,悶聲說道。
“我得罪不起他?”
盧宇頓時有一種如墜冰窖的感覺,像被一桶涼水,從頭澆到了腳後跟,臉色“唰”的一下變得蒼白無力,眼睛裡的光芒,也黯淡了下去。
“爸,您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盧宇苦笑著,但心底,卻是一陣發寒,疑惑道。
“沒,沒開玩笑。剛才劉書記,親自打電話讓放人。”
盧局長惆悵很多,長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
“劉叔叔?爸,您給劉叔叔好好地說一說,把這個事壓下來,咱們把那傢伙給辦了。”
盧宇一聽,這事是劉書記施加的壓力,頓時鬆了一口氣,展顏一笑,說道。
“傻兒子,你還不明白嗎?這事,是劉書記,偷偷告訴我的。據說,這事現在已經驚動了上頭的人。不放人,那就是等死。”
盧局長看著趴在地上,像一灘爛泥似的傻兒子,呵斥道。
“啊……”
這一次,盧宇徹底地絕望了,眼睛裡那一絲希望之火,也被盧局長的話給澆滅了。
這件事驚動了上面的人。
盧宇很清楚,這一句話,代表著什麼。
如果這事處理不好,很可能,連他爸都得收拾東西,滾蛋回家。
而他也算明白,葉軒的能量,究竟有多麼巨大,葉軒身後的勢力,究竟有多麼龐大。
比起葉軒,他盧宇,活得就像一隻螻蟻,任人踩捏,卻無還手之力。
“爸,這事,還有補救的辦法嗎?”
盧宇像個死人一樣,眼睛裡,沒了絲毫神色,低聲說道。
“哎,宇兒,你先跟著爸一起出去,給那位爺低低頭、認認錯,興許那位爺一高興,能饒過你。不然的話,只怕連爸,也保不住你。”
盧局長將盧宇從地上拉了起來,攙扶著臉龐腫的像豬頭似的盧宇,朝詢問室外走去。
在詢問室外。
從盧局長走進詢問室之後,這裡的氣氛,就變得十分地壓抑。
那些警察,面面相覷,從彼此眼睛裡,看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