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制定了什麼治療方案,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那她身上的這個針孔是怎麼回事?”
雲知拉起小蝴蝶的胳膊,指了指她左手手肘內側的那個極為明顯的針孔問。
在自己家的醫院裡出了事,賀承起肯定不會推卸這個責任:“我去問問,是不是誰揹著我給小蝴蝶亂扎針。”
誰特麼這麼缺德。
腦子是有病吧!
隋然也去詢問一旁的護工:“小蝴蝶出事的時候,你在哪裡?有沒有看見誰進來給她打了針?”
那護工一口咬定,自己在的時候,根本沒有人進來給小蝴蝶打針,自己一直看著小蝴蝶,沒有離開過。
眼神還飄向了雲知的方向:“這針孔會不會是誰在夜裡,趁著隋小姐睡著的時候扎的?畢竟夜裡的時候,大家都睡著了,誰也不知道有壞人來幹什麼壞事。”
因為晚上雲知回來陪著小蝴蝶,所以,護工只是乾白天的班。
她這話的意思,顯然是說自己沒有失職,就算是小蝴蝶被扎針了,也不是在自己的工作時間內出被扎的。
雲知早上親自給小蝴蝶換了衣服,如果當時小蝴蝶的胳膊上就有個針眼,自己不可能沒發現。
另外,她和小蝴蝶夜裡是睡一個屋的,誰能悄摸摸地開啟她的房門做壞事,而她卻不知道的!
所以,針眼就是白天留下來的。
而這個護工擺明了是在說謊。
“醫院裡有監控,你到底有沒有離開過,我們一查就知道了,還是說,這個針眼就是你扎的!”
雲知臉色沉了幾分,聲音裡也透著涼意。
隋然當然選擇相信雲知,而不是這個護工。
“你是要我們報警去查,還是自己說?”
那護工心理承受能力顯然是一般的,幾句話就直接交代了,自己確實在照顧小蝴蝶的時候偷偷地離開過。
“我看她乖乖地在玩,也沒哭沒鬧的,就出去透了透氣,她胳膊上的針眼和我真的沒關係,隋先生,你可不能冤枉人啊!”
雲知扯了扯唇,冷笑道:“只是出去透透氣嗎?還是偷偷地把大家給小蝴蝶買的吃的拿走?”
本來她偷吃點東西倒也沒什麼,畢竟大家送的東西太多了,小蝴蝶一個人也吃不完,那些個奶啊,進口水果的,隋然都是成箱成箱地往這裡搬。
可誰知道這女人,不僅僅自己偷著吃,還帶往外偷拿的。
偷拿也就算了,可因為她的失職,沒有把人看好,而害的小蝴蝶出了意外,這件事,雲知便不能夠原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