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還算健康的傭兵被帶到了基羅與菲德的面前,他告訴團長和騎士長這裡發生了的事情。原來在僕人傭兵團的帶領下,他們是最早來到克累斐城的城下的,而跟著他們的四支傭兵團也在隨後趕到。到達了城下的時候就馬上進行攻城,畢竟受之前經驗的影響,幾個團長都認為克累斐城也會想哈納城一樣,不堪一擊。沒想到這最開始的攻城不但沒有獲得潛伏在城內密探的協助,而且守城的衛隊還早早準備好了守城兵器。只不過因為教會聯盟的傭兵數量實在比守城計程車兵要多上很多,所以阿圖拉斯便讓所有傭兵全力攻城,力求用最快的速度擊潰敵人。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一大群從黑夜中奔出來的騎兵衝向了還在攻城的傭兵,瞬間就對那些沒有登上城牆上的傭兵進行衝擊。這些騎兵衝過來的時候如同摧枯拉朽、暴風驟雨,那些還在城牆下的傭兵馬上就潰不成軍,被衝散成了碎片。絕大部分的傭兵都倒在了戰馬的鐵蹄下,就算還活著的傭兵也拔腿往外逃去,估計也難以存活。
阿圖拉斯團長這時候已經攻上了克累斐城的城牆,而他還把那些用以攻城的長梯給推倒,不讓任何人再爬上來。這時從城牆上攻進小城的傭兵約莫有四百人,就是這四百個傭兵硬生生地衝到了小城的城門處,奪取了城門的控制權。他們後來才發現,這小城唯一的一個城門早就被封死了,為的就是讓所有傭兵都攻不進來,全部留給野外的帝國騎兵。而城內的守衛力量並不多,這攻進去的四百傭兵竟然拼死把剩下的守衛部隊全部擊殺,而自己也付出了三百多人的代價,可謂付出了所有可以付出的代價。
“那些本來在城內的平民呢?”
“在我們爬上城牆後,就沒碰到一個東奧古那帝國的平民,只有那為數不多的守城軍。”這個死裡逃生的傭兵回答到。
“有沒有看到牧羊犬傭兵團和後來支援上來的五支傭兵團?”基羅繼續問到。
“沒有,一個人都沒看到,估計他們被那些帝國的騎兵給消滅了…”
這麼算來,教會聯盟總共付出了十一支傭兵團被消滅的代價,終於拿下了這座河間城堡外的小城,而這只不過是最開始的戰鬥。隨後的時間裡,菲德和他的部下對城內的各處詳細調查了一下,發現這裡連領主的屍體都找不到,估計城主和城內的平民在關閉城門進行戒備前,就全部渡河而去,撤出了這裡。這樣才能解釋得通為何城門會被封死,他們的目的就是把傭兵拒之門外,然後讓野外的騎兵擊潰教會聯盟的傭兵。
從城外往回報告的傭兵表示,那條分割河間地區的河上有一些渡河的蹤跡,而且還能看到河的對面有不少被毀壞掉的渡河船。而克累斐城附近的傭兵屍體也能夠找到很多,大部分的屍體都是撲倒在地,然後後背上有被長槍或者長劍的傷口。
菲德這時才完全清楚,霍利斯子爵的全盤計劃,從輕而易舉地拿下前面兩座小城的時候,就開始進入了敵人的圈套裡了。
一些牧羊犬傭兵團的傭兵也被發現了,他們的屍體散亂地分佈在小城的北面,而越往北面的方向過去,就越來越多牧羊犬傭兵團的傭兵屍體被發現。有三個教會騎士繼續往北面前進,在接近河邊的時候,發現了一條渾身毛髮都沾滿了血跡的牧羊犬,而在它的旁邊,女團長珍妮弗正躺在那裡,看上去已經昏迷一段不短的時間。三個騎士立刻下馬靠近過去,而那條本來白色毛的牧羊犬立即對著三個騎士嘶吼著,還想叼著珍妮弗的身體繼續往後退去。
這時遠在河的對岸的牽制任務騎兵隊正匿藏在一處河流的下游,把戰馬都放在河邊吃草休息。
“昨天晚上的鐵蹄聲應該就是東奧古那帝國的騎兵隊,而且從出現的次數來說,很有可能有不止五支。”女騎士長賽琳娜一邊吃著一邊硬麵包,一邊看著阿維說到。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