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給在大門口執勤的一個保衛科幹事,遞了根菸,一起咕嘟了幾口,就把事情給探聽明白了。
不過,閆解成被抓的緣由,卻又讓他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
這孫子居然還在惦記著安然?
這麼多天了,他都沒去打零工,而是一直在軋鋼廠對面窩著,想要堵到安然。
怪不得,上次看到他的時候,這小子在軋鋼廠對面,鬼鬼祟祟的呢!
原來是為了這個!
今天,也就是剛剛...
堵了好些天,也沒有堵到安然的閆解成,終於耗盡了自己的耐心,壯著膽子穿過馬路,來到軋鋼廠門口,衝著執勤的保衛科人員,打聽起了安然。
安然總共才在軋鋼廠上了幾天班啊!
一個在門口站崗的普通保衛科人員,怎麼可能認識她?
於是,那位和閆解成交涉的保衛科人員,便好心地衝著一旁的警衛室,大喊了一句,“肖哥,給房管科打個電話。
就說...
門口有一位閆解成同志,找他們科的安然。”
這位保衛科人員身高體壯,嗓門自然也就大。
他這一嗓子,不僅警衛室裡的人聽到了,而且還傳出去老遠。
結果,好死不死的...
正在各處巡視的保衛科科長--陳強,也聽到了。
此時,陳強離著大門,還挺遠的。
但聽到這句話後,他立刻就大吼道:“這個電話,先別打!”
接著,他就快步跑了過來。
看到自家科長過來,門口執勤的,和在警衛室內的保衛科人員,紛紛過來敬禮問好。
陳強卻根本沒搭理他們。
他瞪著一雙眼睛,走到閆解成的面前。
“你叫閆解成?”
“是你找房管科的安然?”
“對啊!...怎麼了?”閆解成弱弱地回了一句。
這個時候,慫貨一枚的閆解成,其實已經有點後悔了。
看著凶神惡煞一般的陳強,閆解成都想拔腿就跑。
“你和安然認識嗎?”
“認識啊!”閆解成壯著膽子回道:“不認識,我找她幹什麼?”
陳強微微皺了皺眉,又從頭到腳,仔細審視了一遍閆解成。
最終確定,這小子在說謊!
穿的衣服,破舊,有補丁,也就算了。
關鍵是...它髒啊!
閆解成的衣服、褲子,灰土土、髒兮兮的,至少也有十多天沒洗了。
稍微走近一些,一股汗臭味就撲面而來。
而且,這小子還挺懶的。
從他眼窩裡的那團大眼屎,就可以看的出來,他早上肯定沒洗臉。
你這樣的人,會認識安然?
姥姥!...
陳強衝著周圍的幾個保衛科人員一揮手,“把這小子給我抓起來。”
這一下子就讓閆解成慌了。
他剛要撒腿就跑,最早和他搭話的那個高壯保衛科人員,就一把扭住了他的胳膊。
“嘿!...你們幹什麼?”
“你們怎麼隨便抓人啊?”
“我就到軋鋼廠找個人,都不行啊?”
結果,他還沒叫幾句,陳強上去就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
“小子,你給我老實點兒。”
“抓你,自然有抓你的道理。”
“你也不用給我嘴硬!”
“你自己心裡清楚,你剛剛說的那些話,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