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打聽這萬里長風的情況。並且,她也瞭解到了那義護法的情況。
她所瞭解到的情況使她十分擔心,生怕司馬飄雪不敵,正好花小蝶便來請她下山了。
為這件事,水靈兒考慮了很久。
照理說,她不應該公開露面。然而,此事也的確緊急,如若自己不現身出場,單憑司馬飄雪和花小蝶二人,恐怕真的對付不下來。
此外,說真的,她雖然塵念已消,但也很想再看司馬飄雪幾眼,心念一轉,便隨著花小蝶下山來了。
不料,好不容易找到了司馬飄雪,迎接她的,卻是那很不雅觀的一幕:眾女子正將司馬飄雪拖來拖去地搶生意。
司馬飄雪怎麼跑到這種地方來了?水靈兒很生氣。
她當時考慮到這種場面小兒不宜,便將小蝶支回客店睡了,自己偷偷跑進去,要看這司馬飄雪在女色面前到底會怎生應付?
結果,司馬飄雪一生絕無僅有的一次失足,卻偏生讓水靈兒,這個最不該看到的人看到了。
若是退回去幾年,依水靈兒的脾氣,恐怕會跳進房去,將這司馬飄雪的頭一刀剁下來!
然而,如今情況不同了。她的生活已經毀了,司馬飄雪的生活卻還在繼續著。
她雖然也希望司馬飄雪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卻不曾指望他尋找這種幸福。
所以,為了略事懲戒,水靈兒便偷潛入他的屋中,偷走了他裝錢的褡鏈,讓他成了個吃跑堂的無賴,當人暴眾丟了一回醜。
“快刀”古豪得知了這一切經過,差點活活笑死!不過這已經是好些天以後的事了。
“你這傢伙,怎麼好的地方不揀,偏挑那種地方來約會?”司馬飄雪過了許多天還在怒不可遏。
“咱們要辦的是何等大事?隱避行蹤當是第一要緊之事。試想你司馬飄雪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兒,誰會想到你會揀那種地方埋伏起來?況且,‘行得端,坐得正,和尚尼姑合板凳。’我只叫你在那裡等我,卻沒叫你去眠花宿柳,而且足足嫖了三夜之久!”“快刀”古豪舌頭比他的刀還快,司馬飄雪給挖苦得無地自容。
當然,這一切都是後話,回頭再說那花小蝶將司馬飄雪從婊子們手中救出之後,急急忙忙離了那是非之地,不到黃昏,來到了一個名叫“一線天”的小鎮,那花小蝶便直叫肚子餓。
二人人得鎮中,不禁啞然失笑,這“一線天”名符其實,果然小得可憐。二人舉眼一瞧,合鎮只有一座兼營酒食買賣的客棧。
花小蝶先步入這燈火暗淡的小店。司馬飄雪後跟進,閃目一瞧,只見這店裡羅列著五、六張破桌子,卻不見一個食客。店夥計一個人手支在櫃檯上,正打瞌睡,一副生意不景氣的樣子。
花小蝶童心猶在,晃身掠過去“叭”的一拍桌子,脆聲叫道:“喂,住店的來啦”
那夥計睡得正甜,猛古丁被這“叭”的一響,嚇了一跳,“哎啊”一聲,差一點從凳子上跌下地來!
夥計回過神來,睜眼首先瞥見花小蝶,巧笑嫣然的近在咫尺,只當夢中遇見了仙女。
夥計仔細再瞧,瞧見了司馬飄雪,趕緊堆下笑臉來,正正經經,麻麻利利的轉出櫃檯,曲膝對二人請安,乾咳一聲道:“這位可是司馬飄雪爺?店中已開了上房,備好了酒飯,司馬飄雪爺請進來用吧!”
司馬飄雪大感奇怪,問道:“你怎知我叫司馬飄雪?”
那夥計笑道:“適才有一位爺關照來著,說了司馬飄雪爺的相貌,叫小店打掃了上房,預備了酒飯。”他一面說,一面讓司馬飄雪二人進店去。
那夥計見他猶豫不敢進店,還只道他身上沒帶銀子,心生怯意,遂又笑道:“司馬爺!一切賬那位爺全都會過了,你只管請進店吧!”
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