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樂言是自顧自的跟他家姐姐報告他這兩天的活動安排,但是這在某人的耳朵裡聽來有那麼點炫耀的成分在裡面;沒錯,就如夏於念喬心裡所想的那般於樂言報告自己行程的時候確實帶著點炫耀的成分在裡面,他確實有點賤賤的。
“我沒興趣知道你這幾天到底去幹嘛了。”夏於念喬回過頭看著於樂言直接說道:“把水果端出去。”
“是的大人,”於樂言笑嘻嘻的連忙走上前去接過了夏於念喬手中盤子。
兩個人一起離開廚房,走到沙發邊坐下,於樂言把水果放在桌子上,連忙拿起叉子叉了一塊蘋果遞給夏於念喬,看起來是非常的乖巧懂事,跟平時的樣子有著很大的差距;夏於念喬自然也不客氣,接過於樂言遞過來的蘋果咬了一口。
於樂言邊吃著水果邊說:“姐,我昨天晚上去看演唱會了,人真心是多啊。”
“不是跟你說了不用跟我報告你的活動了嗎,你現在是存心跟我作對是不是?你什麼時候開始上班?”夏於念喬沒好氣的轉移話題。
自然知道於樂言去看了演唱會,那場演唱會其實夏於念喬也想去看,只是無奈懷孕了之後木之少不讓而已,現在只要提到關於演唱會這三個字夏於念喬都會覺得有點上火;夏於念喬不想知道這個過年期間於樂言的任何活動,因為那會很讓人受打擊。
雖然是姐弟,但是兩個人相差還不到半年,現在這個年夏於念喬和於樂言兩個人過得的瀟灑程度是一個天一個地,如此大的差別讓夏於念喬的心裡始終不是滋味。
“姐,我怎麼可能是存心跟你作對呢,我就是想要跟你分享一下而已,不過話說我姐夫到底去哪裡了,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
看不到木之少,於樂言覺得有點奇怪,平時來的時候木之少都是在家的。
夏於念喬沒好氣的白了眼已經問了很多次木之少到底去哪裡的於樂言,這人到底是過來找木之少還是來找她的,到底誰才是跟於樂言有血緣關係,夏於念喬覺得自己有這麼一個白眼狼的弟弟也是夠了。
見夏於念喬的臉色有點不對,於樂言是連忙笑著解釋:“我就是好奇我姐夫為什麼不在家而已,你現在懷孕,你說我姐夫怎麼就忍心把你一個人扔在家裡面呢?”
“為什麼我不能一個人在家裡面?”夏於念喬反問。
“你不是懷孕了嗎,姐,你現在是孕婦,是非常的需要人照顧。”
又是這麼一句話,夏於念喬強忍住想要噴人的衝動,說:“於樂言你給我聽著,你姐我現在是孕婦沒錯但是並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殘疾人,我一個人在家裡很這正常,我能不能拜託你們不要總是那麼懷疑我好不好?”
“姐,這大過年的你說話吉利點好不好,來來來,吃蘋果吃蘋果。”
於樂言說著又給夏於念喬叉了塊蘋果,夏於念喬則是什麼也沒說面無表情的接過了蘋果慢慢的吃著;於樂言是繼續話嘮,而夏於念喬全當自己聽不見於樂言的嘮叨,悠悠的吃著水果看著電視,對於於樂言的話不發表任何的意見。
“姐夫回來了,”雖然是在嘮叨著,但於樂言還是可以做到耳聽八方,在聽到開門聲的時候是立馬出聲提醒某人。
夏於念喬回過頭看著於樂言,悠悠地說:“你聽力挺好的。”
“那是當然。”
不管夏於念喬的話裡面到底還有沒有其他的什麼意思,於樂言都是欣然接受,畢竟這話就從字面上聽起來意思還是在誇獎人。
木之少和楊寒潔走進客廳,看到回過頭衝著他們微笑的於樂言是有點驚訝;木之少完全沒有想到於樂言今天居然會來家裡,夏於念喬可是一點都沒有跟他說。於樂言是衝著木之少和楊寒潔兩個人開心的揮了揮手。
“姐夫,寒潔。”前兩天兩家人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