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無辜的人平白喪命。”
“我總感覺,你已經預料到這次襲擊?”格藍迪凝視著雷茲,目光十分清澈。
雷茲搖搖頭,很坦然的承認:“我只預料到一半,我知道與紅袍巫師會聯盟的龍巫教,會使用一種很強大的魔導機械兵器搞恐怖襲擊,卻並不清楚具體是什麼,不過我知道有你在,不是嗎?”
格藍迪沉默著,沒多說什麼,貌似今天的出頭給他造成很大的困擾似的。
雷茲故意裝作沒有看見,問:“你知道我的理想嗎?”
“大概能瞭解,把更先進的文明代入費倫。”略作思考後,格藍迪這麼回答。
“呵呵,那只是最籠統的藍圖,我的真正理想……”雷茲得意的笑了,“是一個強大而和諧的帝國,最強大的君主擁有強大地力量,卻遭受評議會按照憲法的制衡,無法驕橫獨斷;強力的強者與睿智的智者組成貴族階層,在法律的約束下享受特權,使用特權為帝國服務;平凡的公民儘管平庸默默無聞,但勤勞而充實的度過每一天,為上層服務卻自由幸福;各種族地人民各展所長各司其職,按能力獲得榮耀與利益,按能力獲得公平與自由。我的帝國將文明而強大,而不是現在欠日的費倫。”
格藍迪忍不住發問:“雷茲先生,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約束在因布圖的軍隊?”
雷茲笑了。用揶揄地口氣問:“大地精還好說話。把獸人與山巨人這樣地蠢笨之物管教成文明大軍。怎麼可能?獸人這種生物兇殘由於但紀律不足。如果沒有三五年地嚴酷訓練。根本不堪大用。”
“那你為什麼還要用這種低效率地兵種?”格藍迪垂下目光。玩弄著手中地刀叉。
“你是在責怪它們在因布圖地屠殺嗎?”雷茲玩味地看著格藍迪。唇角似笑非笑地翹起。
“我去過因布圖。明白那裡入夜後。荒野上到處是亡靈地哀嚎。”格藍迪表情有些不忍。
“這是沒辦法地。在四年前。散塔林會與塔烙斯教會大舉侵犯散提爾堡。此後地重建中。西方地南方地國家和組織利用空缺大規模地滲透。”雷茲叉過一塊嫩紅地小牛肉排。用刀子細細地切割。“如果我稍有軟弱。如果我不用戰爭擾亂他們地視線。如果我不用戰時法令嚴管諸城邦。或許散提爾堡已經易主了。而且我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地虛實。所以只能把正規軍作為威懾力量儲存。召集一群惡棍做僱傭兵。”
格藍迪沉默一會後。才問:“為什麼要這麼急。明明可以用溫水煮青蛙地。卻要猛火油煎?”
雷茲聞言笑了,用怪異地強調問:“你讓我用五十年一百年,與一群無聊的人類周旋?”
“為什麼不可以,壽命對你而言,並不是問題。”格藍迪認真地看著雷茲。
“太無聊了,明明五年就能做到的事情,為什麼要用五十年?”雷茲的唇角似笑非笑彎起,舉起右掌按在胸口,“我要改變世界,而不是用五十年或者五百年,讓這個世界同化我。”
格藍迪沉默了,雷茲見氣氛有些僵硬,就說起:“月神牧師真的充滿慈愛,你這樣感覺碼?”
格藍迪想起雷茲曾喋喋不休提過的典故,立刻尷尬的滿臉通紅,什麼都說出來。
“唉,論女人味,月神牧師絕對是女人中的極品,我決定,將來建國之後,一定要推廣……”
“啊……啊……,不……不要。”格藍迪突然驚醒似的大叫起來。
“咦……”雷茲玩味的問:“我推廣乳術與否,貌似與你沒什麼直接關係吧,你這麼緊張幹嗎?”
格藍迪似乎在擔憂什麼,很嚴肅的雙手抱拳在胸口,向雷茲做祈禱的模樣:“拜託了,雷茲先生,千萬不要那樣,如果推廣了這個,會發生很糟糕的事情的,請絕對不要做。”
“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