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兇徒倒在鐵鍬的不遠處,匕也掉在旁邊。他正小心地伸出腳,一點一點的往回勾,唯恐弄出聲響。他聽禹奕說僱傭兵的規矩,悄然問:“真有這種規矩?”
禹奕點頭,表示真有。
鐵鍬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之前,他們不開槍打你。”
他想了想,又道:“既然他們不敢開槍,你就大大方方地扔飛刀吧!反正,他們也只剩下三個人,怕什麼?”
禹奕微微搖頭,道:“黎猜是殺人不眨眼的僱傭兵,不會死守規矩。”
“我剛進來的時候,看你才像殺人不眨眼。”鐵鍬有些不相信的道:“你剛才殺了他們好幾個人,他們也沒開槍啊?”
“你……”禹奕又覺得鐵鍬可惡了,沒好氣的道:“你要是不怕死,就站起來試試。”
說完,她看著後視鏡全神戒備,不理鐵鍬了。
鐵鍬腦子一抽,道:“試試就試試……”
禹奕以為鐵鍬要犯二,急忙用手肘壓住鐵鍬的肩膀,道:“你敢站起來,我……我就一刀捅死你……”
她是擔心鐵鍬,怕他真站起來送死。可不知怎麼回事,說出的話聽著就是威脅。
鐵鍬看著那把寒光閃閃的飛刀,一個勁地假笑,還是不敢出聲的那種。
不得不說,兩人在某種程度上看,也是絕配。
鐵鍬兩句話就能讓禹奕又恨又怒!
禹奕兩句話就能讓鐵鍬又怕又懼!
同樣的有個性,同樣的有殺傷力……
黎猜看禹奕始終不肯就範,微微有些不耐。他聲音變得兇狠起來,道:“禹奕小姐,請不要逼我!為了完成任務,我不怕破壞規矩!”
“別別……我們放下武器……”鐵鍬抬手就把費好大功夫才勾回來的匕,扔了出去。
“混蛋,你幹什麼?”禹奕心裡著急,已經顧不得壓低音量了。
“噓……”鐵鍬手指豎在嘴前,一陣擠眉弄眼。
黎猜高興的道:“這位先森請放心,我一定不會傷害你……請你相信我,因為我是尖頂的和平主義者……”
“我放心,相當的放心!你的人品,我信得過!這世道要是連和平主義者都不信,還能信誰呢……”鐵鍬嘴裡說得天花亂墜,人卻撅著屁股,偷偷去拉倒在不遠處的兇徒。他道:“你叫黎猜是吧?你稍微的等一等啊!我要勸勸禹奕,好帶著她一起投降……”
說著,他抓住兇徒的手,死命地往回拽。
“很好,你圈禹奕小姐……”黎猜很大度的道:“為了表系我的誠意,我給你三分種系間,系望你別讓我係望……”
“哪能呢?”鐵鍬不敢拉得太快,怕引起黎猜的注意。他道:“禹奕是我的情,我的愛,我的二奶,我的床伴……嘿……我特麼拉……”
黎猜舉起手槍瞄準,懷疑道:“什麼呻吟,你在拉什麼?”
“沒什麼聲音……”鐵鍬一驚,急忙道:“這蠢娘們不願意投降,我在勸她……”
“哦……”黎猜好似明白了,道:“先森,還有兩分半種,你快意點……”
“放心吧……馬上就好……”鐵鍬已經把那個兇徒拉到身邊。他又開始往下挽兇徒的袖子,道:“這點小事用不上兩分鐘,我是一家之主……我們華夏的男人,大男子主義說一不二。這蠢娘們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晚上我讓她床頭跪……”
說著,他回頭去拿禹奕的飛刀。結果,卻嚇了一跳。
禹奕的那雙丹鳳眼又大又兇,牙齒咬得咯咯直響。飛刀緊緊攥在手,指節用力過度已經白。她渾身烈焰熊熊,彷彿一隻即將涅重生的火鳳凰。那張性感冷豔的臉上,連乾粉都給烤紅了……
鐵鍬趕緊低眉順眼的道:“那個……我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