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燕情,他怎麼忘了?
秦姒是燕情的未婚夫,他們可以名正言順地在一起做男人女人愛做的事,可以滾在一起,燕情可以吻她,可以愛她,可以碰她的身體……
到後來,他笑得聲嘶力竭,那略顯可怖的聲音在室內聽起來愈發的嚇人。秦姒不自覺地退後一步,她怕蕭朗失控,剛才她是不是激怒這個男人了?
她一直不敢忘記,這個男人的耐性很不好,脾氣也不好。
蕭朗,是魔鬼……
這兩個字突然衝上頭頂,她不自覺地又退後一步,直到抵在了牆上,無路可退。
蕭朗果然一步步走向她,她嚇得肝膽俱裂,假裝不懼地大聲吼道:“你,你別過來,否則我報警!!”
蕭朗沒有頓下腳步,直到她跟前站定:“我等你報警,讓警察看到我們正在做男女喜歡做的事……”
他放肆的目光,定格在她的胸前,憶起方才美好而滑膩的觸感。
毫無預警,他的大掌罩上她的胸前,曖昧地握住……
秦姒氣極,一掌甩在蕭朗臉上,用盡全身力氣,朝蕭朗大吼:“無恥下流卑鄙,不要臉!!”
蕭朗眨了眨眼,晃著昏沉的頭。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令他找不著北,他這是,被秦姒打了?
有些站立不穩,眼冒金星,或許,他真的醉了。
好半晌他的焦距集中,看著眼前的怒火迸射的美眸,發現自己毫無被掌摑的怒意。
隨之湧起的,卻是狂盛的欲-望……
他好長時間沒碰女人,眼前這個,他想要,卻不能要。
秦姒戒備的樣子,讓他從混沌變得清醒。他跌跌撞撞地衝進浴室,用冷水淋溼自己的全身上下,而後渾身溼透地去到秦姒跟前。
他臉上都是水,身上亦如是。他的黑色襯衣如同一層肌膚貼在他的身上,露出他肌壘分明的好身材。
他深如子夜的黑瞳,熠熠生輝,牢牢地鎖著她的視線,似要將她一口吞噬。
秦姒呆怔地看著眼前這個性-感得過分的男人,不覺吞了吞口水。
她沒敢忽視他眸中閃爍的一團火花,她知道,那代表欲-望。
在她跟前,不論在哪種場合,蕭朗從不掩飾對她的渴望……
“我不喜歡勉強女人,自然更不喜歡勉強自己喜歡的女人。姒,很快你就會知道,什麼叫做,自投羅網!”蕭朗薄唇掀起諷刺的笑容,走出了秦姒的臥室。
秦姒不覺鬆了一口氣,抹去額頭的細汗。
她真沒出息,都這麼多年了,居然還會懼怕這個男人。
很快她為自己找到一個理由。她是正常人,而蕭朗是獸類,她懼怕很正常。
為什麼蕭朗突然之間像是變了一個人?之前他還好好的,就算她給他冷臉,他也能笑得出來,今天到底吃錯什麼藥?
再想起他最後拋下的那句話,秦姒心裡有些不安。
她躺在床上,撫上自己的雙唇,那裡好像還留著蕭朗的溫度。還有耳垂,還有,她的胸……
秦姒紅了臉,不敢再想,突然發現自己真的有病,居然會對蕭朗有遐思。這樣她怎麼對得起燕情?
想打電話給燕情,問他睡了沒,卻又沒臉打給他。這樣輾轉難眠,凌晨兩點才睡去。
她做了一個很長的夢,蕭朗走進她的夢裡,把她的睡衣撕碎,狠戾的模樣令她從床上彈跳而起……
睡眠質量不好,她換了衣服,恍恍惚惚地走到大廳。
沒看到蕭朗在廚房忙碌,她好奇地回頭看向隔壁的臥室,那裡門楣虛掩,悄悄把門推開,也沒人。
蕭朗比她早一步,去上班了?
正文 搓圓揉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