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禮亦停下動作,嘲弄的望著她,“原來你還不算太笨。”
他居然敢這樣對她!書蔚不說話,直接起身往門外走,卻被他的身體給擋住了去路。
“走開!我要離開這裡、離開你這個神經病。”見他還是不動,書蔚氣了,同時有點慌,他現在冷酷的表情跟剛才溫文體貼的男人簡直判若兩人!她開始推他。“我叫你走開!”
一把握住她細緻的手腕,禮亦粗魯的將她往房裡的大床上推去。冷酷的說:“都已經到這裡來了,我會讓你走嗎?”他揚起惡意的微笑。
書蔚差點穩不住自己,她狼狽的坐在床上怒瞪著他,“你想怎樣?”現在的他好陌生,眼裡淨是瘋狂的光芒,他到底是怎麼了?“
“我想怎樣?當你跟一個男人走進飯店房間時,這個問題的答案你早該知道了不是嗎?”禮亦憤怒的說,居高臨下的俯視她,傲慢的說:“你是要自己脫衣服還是我動手?”
他居然……居然想強暴她?見到他冷硬的眼神,書蔚開始害怕、然而她還是驕傲的挺直背。
“你要是不放我走,我就叫的讓全飯店的人都聽到!”
禮亦不為所動,“這裡的隔音效果一級棒,你儘管叫。”他開始靠近她,像戲要獵物般的緩慢。
書蔚慌忙從另一頭下床,想繞過禮亦衝到門口,沒想到她還沒下床,禮亦已經撲身將她壓制在床上,形成曖昧的畫面。
她真是錯看他了!書蔚美目噴火,“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她有著被背叛的傷心。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這不就是你以美色誘惑男人為你奉獻金錢所要付出的代價?我又為什麼要例外?”他低下頭盯著她,溫熱的嘴唇掃過她的唇、頸間,勾起她陣陣顫抖,“何必故作清高?我早就看清你了!”他輕蔑的說。
書蔚無法剋制他的唇帶來的怪異顫悸,“原來你自以為是正義使者,要來處罰我這個拜金、沒有操守的壞女人?”他竟然是這樣想她的?書蔚氣憤又傷心,“就算我是人盡可夫的女人,我也不要你!聽懂了嗎?我要任何人,就是不要你!”她氣憤的以言語傷害他。
吻至她頸間的唇停住,禮亦抬起頭,漆黑的眼眸像深幽的潭水。
“告訴我,如果我是可以一擲千金的董事長,而不是你所厭惡的廚師,你是不是就會心甘情願地獻上你的身體?”他惡意的讓下身與她緊密貼合,讓她感受到他的亢奮。
書蔚倒抽一口氣,既氣自己對他無法掩飾的反應,更氣他竟然認為她廉價無恥。不過她不會對他求饒。
“我就是這樣一個女人,怎麼樣?”
禮亦憤怒的望著她,“很好,現在就拿出你的床上功夫,讓我瞧瞧你在其它男人身上學到了什麼!”這個想法刺痛了他的心,他不耐的將之拋開,專注在眼前誘人的嬌軀上。他吻她的唇,雙手也開始在她身上游走。
她應該咬他的!書蔚對自己說,可是她卻無法對他這麼做,因為他的話雖重重的傷了她,動作卻是溫柔多情的。
可是她不應該任這種情況下讓他佔有她!她不要在這種莫名其妙的情況下付出她的身體。
書蔚慌亂的想著脫困的方法,決定先假裝順從他,再趁他不備的時候脫身。於是書蔚反客為主的將手攬上他的肩,順服的張嘴讓他侵人她的唇。
這麼快就露出本性了?禮亦憤怒的想。然而他卻無法粗暴的對她,只是飢渴的吻著她柔嫩的唇,雙手忙碌的解開她的衣裳。
他在她身上親暱的動作讓她害怕,不懂為什麼她順從他之後,他反而更為生氣?她可以從他緊繃的身體和探索的手察覺這點。自己身體怪異的感受也讓她慌亂,書蔚靜止不動,打算像書上寫的那樣,攻擊他最脆弱的地方,然後迅速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