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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和還拍著謝守備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勸道:「大人雖勇猛,可女人到底柔弱了些,不可拿出戰場衝鋒殺敵的勁頭來對付,咳,這沖得太猛了,傷著身子可就不好了……」尤其那位還那麼嬌滴滴的,光想想也知道那情景也得是一朵嬌花指碾成泥,怎麼一個可憐了得,難怪走路都走不得了。

誰說男人沒有想像力,只需一個動作,他們的想像力就能超的了星辰跨的了大海,只是沒人敢說出來罷了。

謝承祖是誰,只消一眼,就知他們腦子裡想得什麼齷蹉,臉「刷」的又開始鍋底黑起來,可這鍋,他不背也得背,管的是真撞到了,還是……總之,越解釋這群小子越來勁兒,他也不屑將自己女人的事講與外人聽,一腳將趕馬車的小兵蛋子踹下去,自己拿了馬鞭,親自坐在馬車上。

緊趕慢趕,終於在第二日在入夜前,回了衛安城。

一回城,檀婉清就著著實實的病了一場,受了四五日的寒氣,冬日的路也不好走,顛簸的手都疼了,還染了咳嗽,加之檀家的事,又憂又急,全都趕在了一塊,而檀珠這次沒有像上次一樣嚇個半死,因為有人請了大夫拿了藥,全都打點好了,就跟有了主心骨似的,除了熬點藥外,她沒操多少心。

而且病去的也快,不過倒了一回藥渣,就好的差不多了,快的瑞珠都有些嘀咕,難道益州出的藥材比京城的還好?

倒不是她不見小姐的好,只因小姐的身子骨比常人要差得多,平日也算保養的好,可若病上一遭,小了十天半個月都不行,逃到衛安時,發了燒,連吃了五天的藥才勉強下地,等好利索了,連冬霜都降了,可見這病纏上身有多難好。

可這次,也不怪她納悶,雷聲大雨點小不說,這病好了之後,非但沒有臘黃之色,反而更加面凝鵝脂,兩頰融融。一句話便是,更加神態嬌艷了。

就是倚在塌前慢慢翻看畫本上的著色,面色也是嬌艷無倫,那絕對不是胭脂紅粉染成,而是自然而然臉頰邊暈出的神采,自豐犁回來,小姐整個人的狀態都好多了,瑞珠暗自猜著,十有八九與謝大人是有什麼關係的。

趁著小姐心情好,瑞珠也不提之前被小姐拋下的委屈,而是坐近了些,低聲道:「小姐。」

「嗯。」

「你不在的時候,隔壁住的那戶出事了。」

「出了什麼事?」檀婉清終於從精緻的畫本中抬頭看了瑞珠一眼。

「那戶大房帶了一群下人來,把那個外室小娘子打的半死不活,若不是糧販及時趕過來,臉都差點毀了,幸好小姐不在,那場面真嚇人,就跟潑婦罵街打架似的,一點規矩都沒有。」

瑞珠說完看小姐的臉色,那眉眼是一點都沒動,一看就知沒往心裡去,她有些急了。

「旁邊住的是個見不得人的外室,平白的跟著矮了一截,要我說啊,咱一開始就不應該在這裡租房子……」

檀婉清左耳聽,右耳過的翻過一頁,隨口道:「那你想住哪兒?」

瑞珠立即來了精神:「還有哪啊?當然是守備府啊!小姐嫁給謝大人後,自然要進守備府。」

她忙湊進了道:「大人他昨日又讓人往屋裡送東西了,現在西房都快塞不下了,連招花盆都抬來了。」下一句話她沒說,那些東西,看著分明就是聘禮嘛,瞧瞧,連生貴子寓意的東西都送來了,這暗示有多明顯,那就等小姐的一句話嘛,連她這個丫鬟都看的門清,小姐她怎以能無動於衷呢。

「瑞珠,水壺沒水了。」

瑞珠頓時一撅嘴:「小姐休想支開我,我是為了小姐著想的,謝大人雖然品級低,好歹衛安城裡能護著小姐,嫁了以後,小姐就算在這裡橫著走都使得,而且你和謝大人都……」

以前這話她可不敢隨便說,可現在她與小姐逃了出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