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裙子長啊,又披了件狐裘,笨重的很,平日守著馬桶解手慢慢來還好,這天地之間,風還掃著臉,是越急越是提了這邊掉了那邊,手忙腳亂。
最後還是背過去的謝大人,「聽」不過耳,幫她拾了厚重的衣擺裘邊,摸著她的褲帶,檀婉清急急的「噓噓」的時候,沒有看到,身後謝大人的耳朵狠狠動了動,無比清晰的聲音入了耳,立即換化成了與某些經歷過的情景混在一起的畫面,眼眸不自然的慢慢的變得炙熱幽深起來。
此時若除去他身上黑色衣衫,就能看見他腹部的幾塊肌肉瞬間繃得發緊,塊塊鼓了起來。
待細細的水聲終於過去,解了急的人過河拆橋甩開他的手,急急的將裙擺放下來要起身的時候,後面那個站在一本正經的人,再也正經不起來了,他難以抑制的伸手環住她膝彎,呼吸急促的將她抱到自己腿上,另一隻手不能控制的探了過去。
第68章
一行車馬終於在日落之前,到達了豐犁城。
入亙城後,借著黃昏的光線環顧城內,稀稀落落的幾排破爛茅房,寥寥數家有人進出,辦事的總管公署也在其中。
衛安一行人並不是第一次來豐犁,熟門熟路的很,騎馬過居所,直奔公署府邸,還未到達,立即有人出來接應。
「哈哈,有勞守備大人鞍馬勞頓,親自前來,一路辛苦了啊!」鎮守豐犁的副都軍霍文飛,腰掛長劍,腳踩長靴,大馬金刀的跨步迎了上來,伸手向馬上的謝承祖拱了拱,神色還帶著了點調侃。
兩人未升職前,也曾是一壺酒分著喝,一塊肉打的頭破血流的主兒,上山下海,戰場殺敵,關係本就不錯,後來各奔前程,同在邊界之地,信件來回極是密切。
豐犁田荒地瘦,糧草嚴重不足,衛安乃糧運之地,與衛安的守備大人交好,或借或換多多少少能摳出來點糧草貼補,見這次又送過來兩車,身後隨之走出來的豐犁官員,滿臉帶笑。
其中一個站出來笑道:「我們都軍早就為大人佈下酒宴,只等大人前來,為大人接風洗塵了。」
「大人運氣好,這次不僅有酒肉小曲兒召待,還有那溫香軟玉……」
介面的官員說到一半兒,便見眼前這個謝守備,轉身將一人自馬車上抱了下來,見到柔順的被抱下馬車,倚謝守備身旁的美人後,他瞪大了眼晴,溫香軟玉後面的話兒,不由的噎了回去。
謝承祖將人抱下來,便向後面幾人揮手,正守在糧車左右的軍士,也紛紛躍下馬,將糧運進豐犁他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剩下的可不歸他們管,豐犁這邊自會接手。
謝承祖這才回身向幾人客氣拱拱手,「不必破費,找個暖和的房間,備點熱水吃食即可。」隨即看向張目結舌的霍文飛,眯了眯眼,分上不客氣的道:「你答應的東西,我要儘快看到。」
如果不是這東西誘惑極大,他絕對不會答應交換三過載車二十八石米麥。
這些糧草在寒冷的冬季,足夠三百兵士兩個月的嚼用,當初若沒有斬釘截鐵的將大量金銀換了糧草,又自京師運送過來,就算現在火繩槍擺在他面前,也只能忍痛捨棄。
要暖和的房間?備熱水吃食?別人不知道,一塊在營地裡挨餓受凍的霍文飛能不知道嗎,這傢伙大冬就跟過夏天似的,現在竟然主動開口要求了,要說不為了別的什麼人,他都不信。
房間當然早就準備好了,命人帶人過去的時候,他望著拉著女子的手,走的慢多了的一行人背影,向旁邊的官員自言自語道:「你說,我沒看錯吧,他真的帶了女人啦?他終於捨得修了十幾年的童子功,告別了純潔的童子雞了?」想當年營地裡有人中了邪,討了他的童子尿,一潑就好,現在這功能……是沒有啦?
旁邊瘦杆似的小官苦笑了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