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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欲往回走,哪想到在人少的幽巷中,竟遇到如此像貌皎皎的女子,一時間,剛才花粉樓左擁右抱的鶯鶯燕燕,也都成了庸脂俗粉般。

酒氣一時上頭,使他不由上前攔著人,出聲調笑,欲摸其手。

他身邊的小廝,常與主子出入煙花之地,本就惡習重重,此時,也幫著主人一般攔著人不讓過,兩個浮滑惡棍男,見巷口四周人客較少,只有兩個弱質女流,一時間竟心生惡念,生生堵著了路,近前肆意嬉笑指點,對著兩人怪意笑鬧。

檀婉清見情景,自知不妙,鬧市遇到了流氓無賴,一時連退數步。

可二人卻攔著巷口,不斷逼近,本要進巷的路人見到這般情形,皆遠遠避開,一時環看周圍,竟無人可求,她只得拉著嚇著的瑞珠,快步繞過他們要往左處穿了巷子,可那男子與小廝二人便「誒誒」的趕過去,伸手攔在左,往右便又「喲喲」的伸手攔在右。

檀婉清見狀,臉色一變,拉著瑞珠便匆匆轉身要往回走。

兩人卻跟在後面追了上來,瞧著轉身那纖纖一抹細腰,一身的海棠標韻的玉體儀態,就算是眾花叢中過的風流男子,看到這身型也要迷的是五暈三倒,簡直要酥了他一半的身子。

光是嘴上的調戲越發覺得興猶未絕,竟是忍不住與小廝對了個眼神,一左一右將人強行逼至了關著門的景園茶樓前,就想捱上那美人,藉著遮擋,竟兼肆謔浪的傾著頭欲親女子臉頰,手也不自禁的伸向那誘人的豐起酥凝而去。

光天化日之下,哪想到此人如此膽大包天,檀婉清見到伸過來的手,驚容之下不由取過包袱擋住,正要一腳踢向他下盤。

便見那惡棍被人自身後提起,重重摔到了地上。

看到花容失色的緊貼著牆壁的女子,那瘦削男子面無表情的看著地面,拱了拱手道∶「此地不宜久留,兩位姑娘還請速速離開。」

檀婉清認得這個人,是當年在城門前突然出現,攔著不讓她們出城的那個,知是謝承祖手下的人,她驚魂未定的點點頭,隨即與嚇的叫了尖叫好幾聲的瑞珠,遠遠的繞過地上的人,快步的向巷口走去。

被自家少爺壓在底下的小廝,見到自家少爺被人打了,還吐了一地,當時臉色就發白的指著人道∶「你,你可知我家公子是什麼人?他可是曹,曹知州的公子,你攤上事了,你攤上大事了你……」

左問上前一腳就讓小廝乖乖的閉上嘴,隨即扯起地上吐的一嘴白沫的的驚恐男子,「你敢動我?你瞎了狗眼了,我可是曹錦,我爹是堂堂知州曹文宗……」還未說完,便是一聲慘叫。

左問毫無客氣的往他下腹重重打了兩拳,隨即一腳踹到一邊,那男子便如爛肉般攤成一團,曹知州?那個油頭滿面只會巴結討好的狗屁貪官,大人從未將他放在眼裡。

左問撣了撣衣袖,走過去,啪啪兩巴掌抽的人清醒了些,「算你運氣,遇到了我,若是謝大人今日在,可就不止兩拳這麼簡單了,說不得直接扒了你的褲子閹了鳥吊城門上,讓大家賞玩一番!」說完左問起身,又道∶「你小子最好老實點,再敢碰大人的人,小命不保,管你爹是知州還是知縣。」最後面無表情的一腳踩著他的襠部∶「叫你天天咒別人斷子絕孫……」踩完便從他腿上直接邁了過去,匆匆幾步,轉眼出了巷子。

被打的嘴邊有血,臉腫如豬頭的徐公子,慘叫數聲,疼的原地單腿直抽搐,嘴唇便不由哆嗦起來,謝,謝大人?衛安城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守禦武官?那個數次把他爹氣得臉紅脖粗又無可奈何的謝承祖?真是見鬼了!不過是街上調戲個女子,怎會惹到這個煞星。

又想起剛才那人說斷子絕孫的樣子,徐公子臉上露出了心虛懼怕的樣子,他經常在妓館與人大聲嘲笑謝承祖,便是剛才與花樓時,還曾說他起到現在沒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