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杖斃。”
“娘娘……”
皇后看著謝濟軒,“何事?”
“三殿下還在上都,可將此人先行關押,等三殿下回來之後再做定奪。”
皇后看著謝濟軒搖了搖頭,沉聲說:“還不快點兒把人拖下去。”
陳珈看著謝濟軒又笑了,這次的笑容很簡單,譏笑,一種你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的譏笑。
“娘……”謝濟軒還想說話,謝歡卻將一盞茶遞到他手中,“小姐,喝杯茶潤潤嗓。”
“我……”
“你還等著紅蛇血恢復無相神功,要忘記這樣一個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將她抹去,徹底讓她從你視野裡消失。”
華麗的大廳中,所有宮妃都顯出一副看戲的模樣。皇后又不是第一次殺人,(後)宮本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今日不過是序幕,等三皇子回來才到這出戏的精彩部分。
宮妃的冷漠讓謝濟軒全身發顫,他猛地站了起來。卻被謝歡強行按了下去。
皇后警告了一句,“寧兒,千萬別婦人之仁,本宮這裡容不得那種出生微寒卻妄圖一步登天者。”
陳珈被兩個內監拖著,聽到皇后這話時,她冷笑了一聲。今日受到的屈辱已經成功勾起她心底最黑暗的那一面,看著周圍那些身著華服的宮妃。又看看抱著幼子哭泣不已的藍夫人,她突然想起了邀月公主欺負她的畫面。
她陰測測的笑了,遲早有一天她會讓這些人付出代價。
不得不說陳珈的氣場很強大。她笑起來時,綁住她的兩個內監居然感到有些心虛。
其中一人道:“藍妃,走吧,別讓小的為難。”
一個男聲問:“你們這是要將藍妃帶到哪裡去呀?”
救世主終於來了。陳珈掙脫兩個內監就朝南宮長東跑去。“皇上,你要為伽羅做主。”
南宮長東玩味的看著陳珈,“誰欺負你了呀?”
陳珈光哭不說話,一副大家都欺負了我的模樣。
皇后率宮人全部跪下了,南宮長東讓她們起身後,皇后將陳珈的供述遞給了南宮長東。
南宮長東隨便掃了一眼供述,質問陳珈,“為何要說謊?”
陳珈道:“她們將伽羅的母親與幼弟綁了。伽羅害怕。”說著她又哭了。
南宮長東道:“宣太醫。”
太醫提著藥箱小心地幫陳珈號脈,之後道:“藍妃確有身孕。恭喜陛下。”
“什麼?”皇后驚呼。
南宮長東看著她,問:“怎麼,你信不過朕的太醫?”
“臣妾不敢,可藍妃除了有孕一事外,她還供述……”
皇后突然停住不說了,藍伽羅先前就是在拖時間,她那些話語全部是謊言。皇帝剛散朝就帶著太醫過來,說明他非常清楚這次宮宴的算計,這時候同皇帝擰著幹顯然不太明智。
南宮長東問:“皇后,你還要說什麼?”
皇后話鋒一轉,立即道:“此事皆因李翰林的夫人而起,是她出語汙衊了藍妃,臣妾失察,還望陛下恕罪。”
南宮長東看了暖春一眼,輕飄飄的說:“拖出去,杖斃。”
夫妻二人鬥了那麼多年,自然知道什麼是點到即止。皇后找了臺階,皇帝自然扶著她下臺,大家都是聰明人,一擊不中,最好的選擇就是儲存實力再找機會。
暖春是來看戲的,卻不想這場戲會要了她的命,她哭喊著,“小姐,我錯了,謝家許諾給他高官,是他讓我出賣你的……”
內監識趣的捂住了暖春的嘴,迅速地將她拖了出去。
陳珈面無表情的看著暖春被拖走,心道:智商不高就別玩權利遊戲,若你懂得閉嘴,皇后的人或許會私下留你一命。可惜你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