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付海天承認,絲毫不覺的聞人在擺架子。
在聞家人面前,付海天別說現在正在逃難,就是仍然是一幫之主,他也一點兒架子都擺不起來。
隨著柴鬱一起來到聞人的書房,付蒔蘿也在後面跟著,跟付家有關的事情,她覺得她也有權利參與。
聞人此時正和方博然在一起,兩人一直在研究付家的事情。
付海天見到聞人後,十分客氣的叫了聲:“聞少!”
“很感謝你,能讓我們住在這裡。”付海天說道。
“沒什麼,對於付家的事情,我也有點兒好奇。”聞人不在意的揮揮手,指指椅子,“坐。”
付海天表情悚然,忐忑不安的坐下,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聞人。
他沒想到這個可能,聞人也會對付家有興趣。
他實在想不通,付家有什麼能被聞人看得上眼的。
“別誤會,我對付家沒興趣。”聞人淡淡的說,絲毫沒把付家放在心上的語氣,多少有點兒刺到了付海天的自尊心。
自知是一回事,聞人這麼明白的表現出來,付家的不值一提,還是讓他有點兒難受。
“我是對那位鞏管家有興趣。”聞人說道。
這話讓付海天吃驚,想不出鞏管家有什麼是值得聞人在意的。
“這只是我們毫無來由的直覺。”方博然微笑道,“你們有鞏管家的照片嗎?”
付海天和於雲超互看了一眼,然後都搖搖頭,他們在逃難,鞏管家又不是他們的情人,要在逃難的時候還要把他的照片帶在身上。
方博然也只是這樣問問,並不抱太大的希望,只是多問一句,萬一有照片,也省了不少麻煩。
“那跟我們描述一下,他長的什麼樣吧!”方博然說道,“我們之前就在調查他,不過這個人藏得可真嚴實,竟然查不出太多的東西。”
他自嘲的搖頭笑,這對“暗影”來說,簡直是侮辱。
於雲超驚異的看了付海天一眼,便開始描述起鞏管家的樣貌。
“呃,怎麼說呢!他這人看著陰森森的。”於雲超比手畫腳的說道。
隨著於雲超說的越詳細,聞人和方博然的表情愈發凝重。
一旁的許佑皺起眉,慢慢的開口:“我想……我想起那張照片為什麼眼熟了。”
聽到許佑的話,聞人倏地看過來。
“鞏翔宇。”許佑沉聲道,“雖然年代不同,可是鞏翔宇和葛樹裕那張年輕時候的照片,很神似。”
聞人眯起眼,立即開啟寫字檯的抽屜,將裡面的IPAD拿出來,找出葛樹裕的那張照片,遞給付海天。
付海天還沒說話,付蒔蘿已經指著照片大叫:“這……這和鞏管家很像啊!”
鞏管家在當初剛進付家的時候還年輕,而付蒔蘿也還小,對於鞏管家年輕時的樣貌,印象並不深。
不過鞏管家這些年來,除了因為年老而生出了皺紋,整體的樣子並沒有產生多麼大的變化。
依然是那麼瘦,甚至連小肚腩都沒有生出。
而隨著歲月而生出的皺紋,也並沒能掩蓋他年輕時的樣貌。
尤其是那雙毒蛇般的雙眼,並不會隨著歲月而有絲毫改變。
所以,付蒔蘿一眼便認了出來。
而付海天比她的印象更加深刻,所以一眼就認出了這是年輕時候的鞏管家,或者現在應該稱他為葛樹裕。
“這就是葛樹裕?”付海天動容的問。
當年聞家與葛家的事情,轟動了全城,不論是最初葛家對聞家做的,還是後來聞家對葛家進行的大清洗,付海天在那段歲月裡,都沒有錯過。
或許,他不如聞家知道的那麼詳盡,但是對於當初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