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漸漸生出一個念頭,日後生的第二子,或可抱來養在秦太傅的膝下。
這些情形,秦羽瑤且不知。離開秦府,秦羽瑤便回了軒王府,開始打包一應行囊。
“瑤兒又要去哪裡?”宇文軒走過來,從背後抱住秦羽瑤。
秦羽瑤被他從後面抱住,一時倒是掙不開,不由偏頭嗔道:“王爺這會兒怎麼得空了,也來理人了?”
這陣子宇文軒忙得很,常常秦羽瑤早上才睜眼,他便已經不在了。等晚上秦羽瑤都睡了,他才回來,兩人幾乎不怎麼說得上話。
宇文軒把臉埋在她的肩窩裡,嗅著她身上獨有的淡淡幽香,悶聲說道:“瑤兒可是嫌棄為夫了?”
“哼,我哪裡敢嫌棄你?”秦羽瑤口中說著,卻伸手在他腰間掐了一記。
宇文軒悶哼一聲,抬起臉來,兩隻眼睛亮晶晶地看著秦羽瑤:“瑤兒可是埋怨為夫最近都沒有餵飽你?”
“啐!”秦羽瑤頓時臉上一紅,使勁掙扎起來,“我每天吃飽喝好,用得著你喂?”
宇文軒抱緊她不撒手,只是無賴地道:“自然是有些東西,只有為夫能夠喂瑤兒。”
“竟沒見過這般沒臉沒皮的。”秦羽瑤掙扎不開,直是臉紅啐他。
宇文軒卻是心中一動,湊近她的耳邊,誘惑低語:“寶兒被思羅帶著出去玩了,家裡也沒人,不如咱們——”
說到這裡,也不管秦羽瑤同意不同意,徑直打橫抱起她,丟到了床上。而後俯身覆了上去,一番雲雨。
事畢,秦羽瑤捶他道:“你就知道壞我事!”
她原本打算收拾好東西,便去御衣局的,沒想到被宇文軒按在這裡消磨了力氣。因而十分忿忿,直是提拳捶他。
“瑤兒既然還有力氣捶為夫,想來是怪為夫沒有餵飽你了。”宇文軒卻故意曲解秦羽瑤的意思,翻身上來,又將她就地正法。
這一回,比方才更加激烈三分,秦羽瑤聽著床頭碰著牆壁的聲音,只覺得腰都快要斷掉了。偏偏上方晃動的那張面孔,被薄薄汗水覆著,是那般魅惑動人,不由也是心下喜愛不已。
“再沒工夫跟你胡混了。”秦羽瑤將宮中發生之事、與柳閒雲商談之事,與宇文軒說了一遍,而後起床穿衣,提起收拾好的包袱便準備走了:“想來皇上的聖旨已經下了,大使館的人該找我了。”
宇文軒攏著被子蓋在身上,倚靠在床頭,神情有些幽怨:“瑤兒吃完便走,當真是無情。”
“撲哧!”秦羽瑤被他故意做出的受氣小媳婦樣兒,給逗樂了,將包袱往肩上背了背,而後一條腿跪在床邊,俯身在他唇上狠狠親了一下,粗著嗓子道:“好好等著爺回來!”
說罷,哈哈一笑,起身走了。
另一頭,寶兒和澄兒由思羅帶著上街玩,因著近來外國商人頗多,故而街上的小玩意種類繁多且新鮮有趣。澄兒認得一些,便十分得意地指出來給寶兒講著如何玩耍。也有兩人都不認得的,便偎在攤子上,一番擺弄。
因著寶兒生得好,且穿戴打扮都不俗,就連身邊跟著的小童都十分不凡,故而攤主也不攆人,只是笑呵呵地由著兩人玩,又時不時給兩人解說。倒哄得兩人十分開心,買了許多小玩意,只叫思羅提著。
思羅如今不僅是護衛,還變成了保姆,心裡很不自在。然而又無法,只是愈發繃緊了一張臉,冷得像塊千年不化的寒冰。
按說這樣冷若冰霜的男人,都該敬而遠之。誰知,卻只聽前方傳來一聲驚呼,隨即一個操著奇怪口音的女子聲音傳了過來:“英俊的男人!本公主喜歡!”
寶兒與澄兒都是孩子心性,聽著這個奇怪的聲音,不由得好奇抬頭看去。卻只見兩個漂亮姑娘,穿過人群拔腳跑過來,目標——直直衝著思羅撲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