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縮,轉身往使‘女’們住的一排屋子走去。
昨晚使‘女’們昏‘迷’著被從馬車裡拖下來,因為穆挽容在生氣,故而也沒有人喚醒她們,便叫她們凌‘亂’地躺在各自‘床’上,也沒人給她們送晚飯。畢竟,少一頓飯不吃,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今天早上,原本應該起了的使‘女’們,卻是半絲聲音都沒有——僅僅是被打暈了而已,難道要暈上一整天嗎?於是,一名婢‘女’敲‘門’進去喊人。
誰知,使‘女’們仍舊如昨晚那樣躺在‘床’上,甚至就連姿勢都沒有變一下。婢‘女’張口喚了兩聲,得不到回答,不由得心裡有些發‘毛’。大著膽子走上前,伸手推了推一名使‘女’,卻驚悚地發現觸手僵硬而冰冷,頓時大聲尖叫起來!
很快,引來其他人來檢視,事情便明瞭了——使‘女’們全都在睡夢中死了!
身為郡主的穆挽容,自然沒有走進滿是死人的屋裡,她沉著臉站在‘門’口,只覺得‘胸’中一股又一股的怒火在灼燒。是誰,把這些使‘女’們全都殺死了?而且,是在人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
穆挽容再惱恨秦羽瑤,卻也不覺得,那些*散會要了使‘女’們的命,或者秦羽瑤給使‘女’們的每人一個手刀,會取了她們的‘性’命。因為,完全沒有必要。
秦羽瑤同使‘女’們素無仇怨,根本沒有殺人的動機。並且,白國的比賽成績已經遠遠落後,便是使‘女’們好好的繼續比賽,贏面也不大。那麼,秦羽瑤又有什麼理由,要了她們的命呢?
沒有,沒有任何理由。
“郡主,這可怎麼辦?”白國的其他使者們也都聚了過來,面對一屋子‘女’子屍體的房間,就連年紀最大的那位也不由嚇得渾身發冷。
這些‘女’子,都是穆挽容問夙麗娜借來的,並非是白國的人。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死了,穆挽容該怎麼跟夙麗娜‘交’代?要知道,這些‘女’子的身價都是很高的,都是經由千挑萬選出來的漂亮姑娘,再‘精’心調教好幾年,堪稱尤物。此次來京,看似如貨物般售賣,實際上……
故而,莫說穆挽容與夙麗娜只是小有‘交’情,哪怕‘交’情甚鐵也沒法跟她‘交’代。這件事,根本不是夙麗娜能夠做得了主的。
這回事情可大了。穆挽容的眉頭擰得死緊,姣好的面龐漸漸變得冷厲。隨即,又漸漸舒展開來。天賜良機,這件事既是因為秦羽瑤而起,那麼……身形一動,抬腳往馬車的方向走過去:“隨我求見大順朝的皇上。”
明秀莊。
天‘色’剛剛明亮,秦羽瑤與三秀便率先來到,進入更衣室裡再一次檢查衣物等。
“夫人,讓香椿待在御衣局,真的合適嗎?”秀蘭一邊檢查面具,一邊有些不解地問道。
“放心吧,她比你們想象得更加會照顧自己。”秦羽瑤仔細地檢查著邊邊角角,頭也不抬地答道。受昨日之事的刺‘激’,她在原有的基礎上,更加多了三分謹慎。
聽了秦羽瑤的回答,秀蘭雖然還有些不放心,卻也沒有再問了。
昨晚,香椿跟隨她們一起回了御衣局。然而今天早上,卻被秦羽瑤留下了。秀蘭的擔心是人之常情,畢竟香椿曾經在御衣局做過事,很有可能會被認出來。或者白國的使者們來了,找的她麻煩。
不過,秦羽瑤並不擔心。不說別的,只說香椿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化妝技術,已經堪稱易容了,誰又能捉得到她的把柄?故而,很是放心地把香椿留下了,把她帶在身邊才是最危險的。
“不知道隔壁那位郡主,打算如何處理此事?”秀蘭一直豎著耳朵,聽著隔壁的動靜。卻始終什麼也沒有聽見,便知穆挽容還沒有來。
往常這個時候,穆挽容已經到了,怎麼今日一直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