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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地點了點頭:“無事。”然後,腳尖一點,躍上屋脊,幾個起落便不見了身影。

秦羽瑤目送他在黑暗中逐漸變成一個小黑點,又消失在月色下,心中有些淡淡的異樣。在院子裡站了一會兒,又將方才學到的心法打了兩遍,便進屋關上房門睡下了。

宇文軒離開後,直到回到軒王府中,仍舊覺得左手的手背隱隱作痛。他將手背抬起,放在眼下一瞧,只見整隻手背都烏青一片。想到跟秦羽瑤交手的情景,不由眸中露出異樣的神情。

她,為何每每出招,便帶出絲絲縷縷的殺氣?月色下,她漆黑的瞳孔愈發深不見底,彷彿深不可測的深淵,其中潛伏著巨獸,只待時機一到,便猛地躍出撲殺!

沒錯,宇文軒深深地感覺到,秦羽瑤並非刻意裝出來,只為了引起他的注意。從一開始,她便未給過他這樣的感覺。

他心裡覺著,她並不是那種見到美男子、權貴之人便彎下脊樑,動心機之人。而她隱隱散發出的殺氣,甚至經過了刻意的隱藏,若非他五感靈敏,只怕也不能輕易察覺。她,給他的感覺,似乎有些熟悉。似乎,像是十年前剛來到他身邊的千衣?

想到這裡,宇文軒眸光微震。千衣是某一隱世門派的掌門,哪怕十年前剛到他身邊的時候,也是經過多重篩選,無數廝殺的候選掌門人。秦羽瑤只不過是一個小農婦,她怎麼會給他這種感覺?

宇文軒覺得,秦羽瑤身上的迷霧更濃了。他想起秦羽瑤託他送給柳閒雲的信,拿出來放在身前的桌案上,靜靜地看著信封,搭在膝蓋上的手指輕輕釦動起來。

“千衣!”過了不久,宇文軒開口喚道。

聲音剛落,房門便被開啟了,千衣走近前來:“主子。”

“你把這封信開啟,念給我聽。”宇文軒的目光落在桌案上的信封上。他對裡面的東西有些好奇,可是沒有經過秦羽瑤的同意,開啟來看似乎有些不好。不過沒關係,他不親手開啟就好了。

聽了這個吩咐,千衣有些奇怪,主子很少叫他們念信給他,今天是怎麼了?然而他也不是多話之人,便拿起信封拆開來,展開信紙唸了起來:“找到我附頁上所畫的植物,它會帶給你數不清的利益。另外,給我三個信得過的繡娘。”

信上只有短短兩行字,千衣很快就唸完了,然後拿起那張附頁,展開看了一眼,不認識。便又拿到宇文軒跟前,叫他看了看。宇文軒看了一眼,也不認得,想了想道:“你把它收起來吧,給柳閒雲送去。”

“是,主子。”千衣動作麻利,很快便把信和附頁裝了回去,揣進兜裡,然後走出去並關上房門。

夜已經深了,宇文軒略作收拾之後,很快上床歇息了。彈指滅掉燈光,周圍頓時陷入一片黑暗。目光望著黑幽幽的上方,想起教秦羽瑤武功時,她漆黑的眸中透出的如飢似渴,以及每每出招時的狠辣,左手的手背頓時又痛了起來。

如果,此時她就在他身邊,溫柔地揉著他的手,該有多好。

當晚,柳閒雲收到一封信。他開啟來看,只見上面只有短短兩行字:“找到我附頁上所畫的植物,它會帶給你數不清的利益。另外,給我三個信得過的繡娘。”

並不是宇文軒的筆跡,十分陌生,倒像是一位女子的筆跡。柳閒雲眉頭微動,莫不是秦羽瑤寫來的?

想到這裡,他翻出信封來看,仔細研究過後,不由得勾起唇角。雖然信封看上去十分正常,然而憑著柳閒雲的細膩心思,仍舊是察覺出來,這隻信封被人開啟過。宇文軒啊宇文軒,想不到你竟是如此小肚雞腸之人。

他在心中嘲笑一番過後,便喊來心腹,叫他們把秦羽瑤信中附頁上所畫的樣子,拓印成多份,然後分發到閒雲樓不同的勢力範圍內。

然後,瞧著信上的最後一句,有些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