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紗裙,漆黑如瀑的烏髮,認真採藥草的女子嫻靜似嬌花照水,行動如弱柳扶風。翠綠的藥草,紅色的楓葉,絕色的女子,構成了一副動人的極美畫面。
白惜染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忙前忙後的在尋找醫治疤痕的藥草,而她的身後是櫻魑的目光在緊隨著。
“好了,勞煩你躺在草地上,我好把藥草汁給敷在你臉上。”白惜染手裡抓了一把清香四溢的藥草,婀娜多姿的向他走來,笑盈盈的說道。
櫻魑愣了一下,但是還是聽話的躺在柔軟的草地上。
“閉上眼睛。”白惜染蹲下身子,微笑的說道。
等櫻魑閉上了眼眸後,白惜染伸出纖纖玉手,催動內力,將藥草捏成碎末汁,輕柔的敷在他的臉上,頓時他的臉上散發出藥草的清香之氣。
“這藥草弄在臉上火辣辣的疼,你若是覺得痛,可以喊出來,我不會取笑你的。”白惜染又加了一句,只是手上的動作沒有停。
“嘶……”為了不讓白惜染說他怕痛,他也只好強忍下來,真是奇怪,他應該討厭女子的碰觸的,怎麼對她的碰觸,他似乎一點也沒有討厭的意思?他納悶了。
白惜染最後用繡著茉莉花的雲紗絲帕給他包紮了一下,還打了一個漂亮的小蝴蝶結。
櫻魑也就皺著眉頭,不曾反對她給他弄小蝴蝶結,且什麼也沒有說。
“三日後還在這邊後山,依舊這個時間,我給你換藥,你這幾日就簡單洗漱吧,別碰著我給你上藥的地方,聽到沒?”白惜染像小麻雀一樣嘰嘰喳喳的囑咐道。
櫻魑點點頭。
等櫻魑睜開眼睛,卻看見白惜染絕美白皙的臉上濺上了翠綠的藥草汁,心裡很過意不去,曾幾何時,還有誰能對自己這麼好?除了孃親也就是他的哥哥們了。
白惜染微微一愣,只因為他的目光溫柔而專注的看著她,他還伸手想要去搽拭她臉上的藥草汁,她回神過後,忙笑著阻止他說,“不礙事的,我等下回竹院去洗就是了。”
櫻魑心裡閃過一絲黯然,只是他嚴肅的臉色下,讓白惜染看不出他心下所想。
他也不多言,便垂下手,倏然起身,腳尖一踮,輕盈的身姿掠過紅楓林飛走了。
“哼,怪人!”白惜染還以為他會跟自己說謝謝呢,搞了半天,人家不理自己,還冷冰冰的揚長而去了。
白惜染見狀無奈跺跺腳,搖搖頭便飛身趕往竹院。
……
悅來客棧天字一號房。
龍輕狂一手拿著古籍,一手捏著黑子,對著面前的棋盤上的棋局,偏頭思考著。
“真是搞不懂你,有那麼好的宮殿不睡,偏偏出來睡這客棧。”姜少傑想起剛才驛宮內奢華柔軟的大床就想發點小牢騷。
“小師弟,你若是想回去,本殿也不攔你。”龍輕狂聞言眼眸幽暗深沉。
“罷了,那宮殿門口攀龍附鳳的女子太多了。”姜少傑搖搖頭,甩了甩扇子,再次合上嘆道。
“原來你也有害怕的一日。”龍輕狂放下古籍和棋子,那修長白皙的手輕輕的扣在雙膝上,唇角勾出一絲淡笑。
“太子,可有那女子的下落。”姜少傑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口。
“影子們查到了,她是白遠山的小女兒白惜染。”龍輕狂端起桌上的香茗,低頭啜飲著。
“白遠山的小女兒?”姜少傑的眼眸之中掠過一抹意味深長。
“是的,你如今意下如何?放棄嗎?”龍輕狂放下精緻的白玉茶杯,修長的手指偶爾輕撫一下杯身。
墨髮散落在龍輕狂後腦勺,他那五官如畫,斜飛入鬢的劍眉,雙唇嫣紅,幾乎像塗了胭脂般紅潤,當真是風流韻致的無以倫比,在看到姜少傑俊臉上暈染著一抹輕愁,他則低低的笑了,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