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硯月,於是五人合著一起去尋找白惜染和司馬玉軒。
司馬玉軒也不是傻子,自然清楚另外有人在尋找白惜染的下落,是以,他暗中找人假扮了三個白惜染,混淆了尋找之人的視線。
還有一日便到咸陽了,今日在蘭州城內的清歌客棧歇息。司馬玉軒打著照顧孕婦的幌子,就要了一間客房。
“表哥,你……你好像很開心,笑的跟老鼠似的。”白惜染心中腹誹他笑的很賊。
“嘿嘿……哪……哪有啊……”司馬玉軒死不承認。
“對了,我看你老是覺得自己身上出汗,說什麼太臭,今天可以讓你洗個熱水澡,你開心不?”司馬玉軒見白惜染心神恍惚的樣子,於是又說道。
“啊?洗澡?真的嗎?是啊,是啊,我好幾日沒有洗澡,全身難聞死了。”白惜染猛點頭,她當然要洗澡,不洗澡和乞丐婆子差不多了。
“那行,等下我吩咐小二多弄點熱水來,還讓弄些櫻花花瓣來,我記得你很喜歡洗花瓣澡。”司馬玉軒為她裹緊了身上的斗篷,下巴下還打了個結,是兩個雪白的毛球,瞧著很有趣的樣子,他不由得又笑了,他知道他為她選的衣服,總是好看的。
“越到咸陽越是冷,還是霧國的天氣舒服。”白惜染揉搓著雙手哈了口氣。
“那晚上我當你的暖爐可好?”司馬玉軒聞言微微一怔,隨即隨著白惜染的視線看向窗外,此刻天空之中似下起了如篩鹽一般細密的小雪,紛紛揚揚的煞是好看。
“才不要!快點吃完了,我想快點洗澡。”白惜染催促他趕緊用膳。
司馬玉軒聳了聳肩,心想,他自從那次強佔這小妮子之後,就好久沒有和她那個啥了,今兒逮著機會了,能不能來個什麼鴛鴦戲水呢?
“好……好……好……”司馬玉軒答應了,唇角揚起,顯示他此刻的心情極好。
“那就行。”白惜染也加快了用膳的速度。
一頓晚膳下來,司馬玉軒果然如他所說命人去買了些幹櫻花的花瓣,還弄來了熱水給她沐浴。
他人在外間守著,白惜染在裡屋洗澡。
一開始,司馬玉軒這廝還能忍住,畢竟他答應白惜染的,他不會進去看著的,可是半個時辰下來,他家老二就忍不住了,因為之前這廝腦補了不少翻雲覆雨的鏡頭來著,於是他開始心神盪漾了。
俊臉一紅之後,他的雙腳控制不住的走過去,揭開了簾子,然後他看到了一臉慌張的白惜染。
“啊?你快點兒出去,人家還沒有洗好呢。”白惜染也不和他廢話,趕緊趕他走。
“表……表妹……我……我忍那個……啥……很久了……我……我……我血氣方剛……我……”
“我什麼我?我是孕婦……你能那個啥?”白惜染白了他一眼,特地挺了挺肚子,可是效果卻反了,因為某人的目光已經被曼妙的雙峰給吸引住了。
“是……是不能那個啥……對不起……”司馬玉軒至今還記得白惜染當初為了他強佔她的事情而不想理他,所以這一次他更不敢造次了。
“那還不快滾……”白惜染背過身去。
司馬玉軒捏著鼻子可憐巴巴的跑了出去,心中鬱悶,猛灌了一壺茶才開始清醒。
不行,這一路上想找她的人太多了,他一定要把她留在自己身邊,他那麼喜歡她,他可不能接受她離開自己。
再半個時辰後,白惜染終於沐浴完畢了,幸好裡屋擺放了好幾盆炭,不然按照白惜染的洗法,必定會凍傷身子的。
白惜染懶洋洋的倚靠在床榻上,一手拿著一本泛黃的古籍看了起來。
“表妹,這……這書……你……你怎麼被你發現的?”哎,今晚他怎麼老結巴啊?
“從你的枕頭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