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女子趁早休了的好。
蕭風警告地瞪他一眼,雷霆連忙移開視線,端起茶盞佯裝吃茶。
杜知府遺憾地回到主屋,杜夫人連忙迎上來,急急地問:“怎麼樣?打探得如何?那蕭九爺可曾娶親?”
杜知府搖搖頭:“你快讓蘭兒打消那點心思,人家今春已經成親了,夫妻倆感情好得很。”
杜夫人不以為然道:“好?那他能在新婚時跑這麼遠遲遲不歸家?”
杜知府有些怒了:“別人的家事你管得著嗎?總之勸勸蘭兒。”
杜夫人左右為難:“要是能勸就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從那九爺頭一次來咱們府上讓蘭兒碰上,她那顆心就飛到人家心上去了。如果讓她得知人家有了妻室,不得傷心死?蘭兒的事可是母親交給我們辦的,到時候我們要如何向她老人家交代啊?”
“不好交代也得交代,總不能讓蘭兒給人家做小吧!”杜知府真的生氣了,蕙蘭這個侄女的婚事最讓他頭疼,親事一直拖到現在,高不成低不就的,若是他的親生女兒,看他不打斷她的腿。
另一邊,蕭風驅馬往新買的小院趕,雷霆忙搶過墨竹的馬跨上去,邊追邊喊:“餵我說你等等我。以前從沒見你這麼歸心似箭的,真的是金屋藏嬌不成?”
蕭風再次回以警告的眼神:“小猴子,你若是管不住那張嘴,爺有的是辦法治你!”
雷霆漲紅著臉瞪他:“不許叫我小猴子!”
那樣尊貴的爵位,被這傢伙用這種鄙夷的語氣叫出來,他還真成了山上的野猴子了?
蕭風上下打量他一圈,邪邪道:“生氣了?要不今晚送你去翠仙樓,保管服侍得你妥妥帖帖,順便消消火?”
雷霆搖頭苦笑道:“兄弟,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你誠心往我傷口上撒鹽,信不信我找小嫂子告狀去?”
他前幾天才因為去青樓呆了一夜未歸,回去後被老侯爺家法伺候,現在身上還痛著呢,這傢伙偏偏還提,別怪他不客氣,他也有撒手鐧的,現在不用,過時作廢!
“你敢!”蕭風果然惱了,瞪他一眼狠踢一下馬肚子,飛奔而去,雷霆在後面笑得見眉不見眼,看來這招還真管用呢!
沈傾城梳洗一番,準備去同仁堂看看,結果一出門就被兩個男子擋住去路。
“你就是沈小姐?果然是你,沒想到竟然住在這裡,真是巧了!”一個油頭粉面的男子欣喜地盯著沈傾城。
沈傾城後退兩步,皺眉道:“你們是誰?認錯人了吧!”說著繞過他就要離開,浣紗戒備地擋在男人面前,護著沈傾城往前走。
“不會不會,剛剛在杜府,你一首詩驚豔全場,在下可是記憶猶深啊。怎麼樣,沈小姐賞光,咱們去萬福樓喝杯茶如何?”
男人窮追不捨,伸手就要去拉她,沈傾城迅速地一矮,退開,抬腿,用力一擊,那男子哀哀嚎叫,抱著腿痛苦地單腳跳圈。
“小姐,你沒事吧!”又一個男子跑過來,關切地看著沈傾城詢問,眼睛瞪著不停嚎喪的粉面男,喝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調戲良家婦女,看招!”
沈傾城愣住,這人眼神兒有問題吧,明明是那粉面男被她踢了,他怎麼非覺得自己受了損失?
“啊啊啊——”粉面男被踹翻在地,連忙求饒:“大爺饒命,我不敢了,我沒有——”
男人一把揪過他往一邊的圍牆上摜,粉面男舊傷加新傷,痛得齜牙咧嘴,話都說不全,只能在心裡嗚呼哀哉。
“行了!讓他走吧!”沈傾城見粉面男狼狽的樣子,不忍地阻止道。
男人這才放了手,轉過身子看她:“小姐宅心仁厚,今日放你一條狗命,還不快滾遠些!”
粉面男灰溜溜地跑了,男人轉身看向沈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