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那麼多,在她這裡更多的是覺得湊巧。
沒準人家易天就是看上她當初是跟他們簽約的人,才會指定的她。
這種事其實也不少,很多都是和誰籤的約便是和誰一塊做。
她笑著揉了揉男人的面頰,嬌嗔著道,“陸先生,我餓了!想吃披薩!”
“叫外賣?”聞言,男人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肚子,低沉的笑跟著溢位喉間。
原先的鬱結也瞬間散開,看著她的眸色放柔了不少。
“好!”她應完,便伸手去拿男人放在褲袋裡的手機。
陸延赫也由著她,她那頭上軟軟的小丸子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男人的臂彎,微微的癢帶著酥酥的暖意。
隔著薄薄的褲袋,她觸到的便是男人那散著熱度的大腿,有些炙人,嚇得她差點沒敢繼續往下摸。
輕輕地吐了口氣,她再往下摸。
摸到纖巧的金屬機身,忙夾著拿了出來。
卻不知道她急急忙忙的動作,卻不慎地碰到了男人的那處。
陸延赫呼吸重了幾度,但見著她那一臉無辜的樣,卻又無奈,這女人簡直是上天派來治他的。
顧南音拿了手機,開了鎖,腦袋直接枕在了男人的大腿上,懶洋洋地點開訂餐軟體。
她的小腳高高翹起,沒有半點的淑女樣子。
哪個豪門小姐會是她這樣不顧什麼形象?但偏偏這個樣子卻讓人覺得很真實。
她的面板好得沒話說,撫上去便如凝脂般的細膩柔嫩。
陸延赫有些愛不釋手,指腹緩緩地碾過她那漂亮的鎖骨,細細地摩挲著。
顧南音一邊笑個不停,一邊躲著男人的襲擊。
點完外賣,見他還不肯停下,她直接把手機丟在一邊,拉過男人的手張嘴就是一口。
男人悶哼了聲,並沒推開他,只是騰出一隻手去撫著她的髮絲。
顧南音咬完,看著男人那漂亮的大掌上多出來的牙印嘴角抽了抽,看著有些心疼,頗有些埋怨著,“你怎麼不推開我?”
“推開你做什麼?等會傷了怎麼辦?”他的大掌溫熱而寬厚,扶著她的肩,到是對自個手上的傷是絲毫不在意。
“疼不疼?”聞言,顧南音更過意不去了。
見著他沒開口,她兀自著道,“我給你舔舔?”
作勢便真的要舔下去,陸延赫哭笑不得,忙鉗住她的下巴。
對上她發懵的眼神,又好氣又好笑,“你是小狗嗎?還舔舔?”
顧南音撇嘴,出其不意地學著狗叫了幾聲。“汪汪~”
“唔,看來我們家養了一隻小狗。”男人笑彎了眸,修長的指摸了摸她的下巴。
聞言,顧南音更上癮了,原則啊下限啊全丟到爪哇國去了,撲在男人的身上,叫個不停。
陸延赫掐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用力往下一按,“安分了?”
感受到那不同尋常的熱度,她點點頭,像是個做錯了事情的小朋友。
小雞啄米般地點頭,“安分了!”
見此他方才鬆開手。
只是那小丫頭片子顯然今天沒帶節操出門,穿了拖鞋就往外邊跑。
軟軟糯糯的聲音彷彿還飄在他的耳邊,“真禽。獸,對著小狗都能發。情!”
只是這小丫頭片子明顯是把自己也給罵進去了,一個禽。獸,一隻小狗,陸延赫失笑,就差配上絕配這兩個字了。
都是禽獸。
顧南音去了廚房,從冰箱裡拿了一杯冰淇淋出來,哈密瓜味的。
邊吃著冰淇淋邊拖著比她腳還要大上好幾碼的拖鞋往客廳走去。
男人光著腳踩在廳內的地板上,拖鞋早被某個沒節操的給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