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她的腰肢,王鈺細細打量著,女媧造人,怎麼造出如此尤物來?
“北地風大,我讓紅秀替你做了幾身衣物,也不知合不合穿,你記得帶上。你平常應酬定是不少,切記不要貪杯。酒能亂性,貪杯誤事,還會傷身子。我聽父親說,你是海量,千杯不醉。”童素顏喃喃細語,千叮萬囑。
“那你父親沒有告訴你,我喝醉了會幹什麼?”王鈺笑問道。
“有啊,父親說,你一喝醉,就會跑到桌上,四仰八叉的躺著。”童素顏說著,自己倒先笑了起來。王鈺一見,又把持不住,一口吻了上去。童素顏見他雙手卻已經老實了,倒也不加拒絕,半推半就的從了他。
次日,資政殿大學士,修武侯,行兵部尚書,幽雲十六州都管衙門都總管王鈺,起程離京,趕赴幽州上任。皇帝趙派遣京城三品以上大員,到城門送行,前後綿延數里之長。王鈺一一離京赴任。
離了京城地界,王鈺一行,棄車仗,快馬加鞭向幽州進發。吳用,及林沖等九員虎將也在隨行之列,童素顏雖然告訴王鈺,對安道全其人不可任用,但唸到他醫術高明,將來或許有用,也就帶上了。一路披星帶月,日夜兼程,自不用說。
這日,一行人趕至真定府地界,幽雲十六州已經在望。王鈺想起上次出使遼國時,那種師中曾經救過自己,他的軍隊,就駐紮在真定府。於是決定在真定府歇息一日,差人飛速報入府衙。
真定知府聞知王鈺到了真定,率真定大小官員至驛館拜見。客套已畢,王鈺問起种師中來,都說种師中外出巡察防務未歸。王鈺頗為失望,既然見不到种師中,那也就不用再停留了。當即下令繼續行進,真定諸官苦留不住。
一行人馬,剛出驛館,卻望見街尾數騎飛奔而來。那馬上之人,正是种師中。原來,他帶著部屬外面巡視防務,剛至城外,便聽聞王鈺到了真定,於是只帶了幾名隨從,飛速趕來拜見。
王鈺見到他,喜出望外,兩人攜手進入驛館,真定諸官自去準備宴席,替王鈺洗塵。
“下官种師中,拜見尚書大人。”种師中帶著侍衛馬軍副都指揮使的頭銜,充任房州觀察使,奉寧軍承宣使,如今已經矮了王鈺整整一級。
“哎呀哎呀,這可使不得,老將軍是王鈺的救命恩人,該我拜你才是。”王鈺扶起他來,笑著說道。隨即,又替种師中引薦了吳用,林沖等人。那北宋一朝,种師道和种師中兩兄弟乃是戍邊勇將,天下聞名。梁山好漢中,如魯達等,都在他們手下當過下級軍官。是以此時見了,都以後輩卑職之禮相見。
“好,都管相公手下,有如此猛將,何愁大事不成?只是不知朝廷這次派相公到幽雲,所為何事?”种師中問道。他是外官,朝中大事自然不太清楚。王鈺聞言,摒退眾人,只留种師中。
“不瞞將軍,聖上派我到幽雲任職,一來是統領各州衙門,清除遼國殘餘勢力。二來,是就地操練新軍。”
統領各州衙門倒不足為奇,可聽到“操練新軍”四字,种師中兩眼放光,驚喜的問道:“操練新軍?真有這等事?朝廷兵制,百年不曾動搖。聖上竟讓大人操練新軍,在此時說來,可是天大喜事啊。”
王鈺不明就裡,向种師中討教。
“大人有所不知,我朝兵制,三衙統兵,樞密院發兵。即使我們這些戍邊的軍隊,也在三衙的戰鬥序列之中。本來,朝廷把權力分開,以免被那有異心的人加以利用,這是沒錯的。可這樣一來,卻叫我們這些領兵在外的吃了苦頭。若是敵軍來攻,不得命令,就不能擅自行動。只能向三衙報告,再由三衙向聖上稟報,聖上又向樞密院下旨,這樣層層下達,往往軍令在我們手裡時,情勢已經大變了。而相公這支新軍則不同,不屬三衙戰鬥序列,也不由樞密院調動,而是聖上親自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