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個什麼新工藝水泥管道都是騙鬼的,整個市場上根本就沒這個東西?好好,我曉得了,我回頭跟他說。”
吳新一邊接著電話,一邊看著張總和孫總,嘿嘿地笑著:“行,行...那就這樣。”
說著,結束通話了電話,便是看著兩人,笑道:“我說了,銘川主任這邊,你們就別打什麼歪主意了。他說不來吃飯,他曉得你們在搞什麼名堂,找他也是沒用的。”
“說你們這個什麼新工藝水泥管道,都是騙鬼的;別以為他不清楚,讓你們必須按照標準來,否則搞了也別想拿到錢。”
這話說出來,聽得旁邊的孫總,那額頭上一層細密的汗珠冒了出來,一邊拿著手絹擦著汗,一邊驚疑道:“這彭主任,也就是二十幾歲,他是怎麼搞得清這些的?”
“你問我,我問誰?”
吳新哼聲地笑著道:“真的,反正我跟著他身邊一年多,從來沒看透過這位。”
“在他面前,你們就老實一點,莫瞎搞就是。否則莫把自己給坑了,那可就不划算了。”
一頓酒喝到晚上八點多,兩人送著吳新出門,又坐回了桌子前。
“老張,這個事情可怎麼辦?”孫總一臉不甘地看著張總道。
張總這邊是直搖頭,道:“老孫,我跟吳主任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既然他都這麼說了,你這回就認了吧。吳主任不得害你。”
聽著這話,孫總那額頭上的汗,又冒了出來,扯著手絹擦著汗,無奈地道:“要這樣,那...我這回可就白做事了。”
“唉...老孫,這錢賺多賺少都是賺,只要不虧就行。”
張總勸著這位孫總,道:“關於這位彭主任的事,我也多少是聽過一些的;既然他都把問題點出來了,你就老老實實地把這工程做好;否則,真要惹出什麼麻煩來,這位...可真不是什麼手軟的人物。”
“吳主任剛才說的明白,人家不圖錢,也不缺官聲,目前只圖政績。你要是把他的事情給做壞了,他能輕易放過你?”
被張總這麼一勸,孫總也能是無奈地點著頭,道:“行吧,唉...那就當我白給他彭銘川做了這回工程了。”
“哈哈......”張總哈哈大笑:“老孫,你這隻算是賺得少點而已,只要不虧,那就行了。”
“只能說不虧了,王青龍那邊我可是也送了不少的;真要按照標準搞,這回真最多隻能保本了。”孫總鬱悶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