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喜歡你,但如果他可以長命百歲,他是否會喜歡你,就難說了。人們常說精誠所致,金石為開。明天的事情,誰也無法預料。”
顏清露出一絲冷笑:“你為何要說這些話?你以為你說了這些話,你們就不必死嗎?”
無雙道:“你為何要出現在這裡?既然我們根本走不出這個城,只要慢慢地餓我們,就一定會死,你根本就不需要出現。你來這裡的目的,是為了在流火死以前再見他一面嗎?”
顏清默然,她目光閃動,也不知心裡在想什麼,半晌,她忽然淡然一笑道:“你錯了,我來這裡的目的並非是想見流火一面,而是想親手殺了他。”
一言卜畢,她伸出一隻纖纖的玉手,手上驀然多了一把黑色的長劍,劍向著流火疾刺,倒與碎風劍頗有些神似。
流火只輕輕閃身便避開這一劍,他道:“你不是我的對手,不要再打了。”
顏清卻不發一言,一劍緊似一劍,不停地向流火進攻,似乎真地想將流火斬於劍下。流火道:“你到底想幹什麼?”見顏清的劍刺到胸口,他伸出手抓住顏清的手腕,“你哥哥可是乾闥婆王?他在何處?為什麼要把我們引來這裡?”
顏清微微一笑:“你一下子問我那麼多問題,要我怎麼回答?”
流火道:“你一個一個回答,你哥哥是否是乾闥婆王?”
顏清靜靜地注視著流火的面頰,輕聲道:“哥哥對我很好,他要我做的事情我一定會做。”
流火一愣,見顏清的臉上忽然現出一絲絕決之色,“若是我不能殺了你,我只好自己死。”她忽然倒轉劍鋒向著自己的頸間刺去。
流火皺眉道:“你幹什麼?”他鬆開顏清的手腕,抓向那把劍,劍被他的手一觸便化做了一團黑色的煙氣,消散而去。
顏清慘笑道:“你既然不愛我,為何要阻我去死?”
流火呆了呆,放開手道:“莫名其妙,你又不能長生不老,為何那麼急著去死?”
顏清雙眉微揚:“你放心吧!我不會那麼急著送死,就算要死,你也要與我一起。”她忽然反手抱住流火,向著路邊的一座屋舍倒了過去。
事出忽然,流火立足不穩,被顏清拖著倒在地上,兩人翻滾著跌入那間石屋。他們一跌進去,那石屋的門便立刻關上了。
無雙早就覺得顏清神色有異,一見她抱著流火滾進那間石屋,連忙伸手想要拉住他們,但顏清的動作太快,她又全無神通,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如何能夠拉住他們?
石屋的門一關,她立刻便向那石屋奔去,劉裕見她奔向石屋,唯恐她有失,也連忙趕了過去。
他們兩人才一到石屋的門前,周圍的濃霧似乎一下子改變了。
無雙的手還未觸到石屋的門,本來在眼前的石屋忽然消失不見。而他們所處身的街道也與剛才完全不同,本來有房屋的地方忽然變成了街道,而本來是街道的地方,忽然又變成了房屋。
無雙一驚,站住不動,轉過身,只見劉裕緊跟在她的身後,本來站在不遠處的嘲風和謝靈運卻已經不知所蹤。
她驚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好可怕的幻術,居然可以將整個環境都改變了。而那些姿態各異的水晶人仍然冷冷地站著,臉上似也多了一絲詭異的笑容,正在嘲笑這些不自量力的撞入者。
無雙定了定神,沉聲道:“這個地方全被幻術所控制,我們一定要小心,不可再被分開。”
劉裕點頭道:“我真沒想到,幻術居然連房屋都可以移動。”
無雙沉吟道:“我相信,這個世上,除了乾闥婆族外,再也沒有人能夠使用這麼可怕的幻術了。我只在佛經中看到過他們精於幻術,想不到精通到如此可怕的田地。”
劉裕道:“嘲風和謝靈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