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絃歌沒料到楚南淵會對她做這麼親暱的舉動,掙扎了好幾下,卻發現他的力道很大,根本不是她能掙脫的。
她很氣憤,低聲怒道:“楚南淵,放開你的手!”
楚南淵卻笑嘻嘻回了她一句,“別啊,你難道不想讓大舅子看我們恩恩愛愛嗎?”
絃歌沒辦法,伸出腳,狠狠的踩了他一腳,而後急匆匆的跑到謝逸歌面前,張口解釋,“大哥,我昨天晚上不是故意說謊的,確實因為客戶的事情耽誤了,你相信我!”
謝逸歌沒有立刻說話,手掌忽然板過她的肩膀,當著楚南淵的面兒,在他剛剛摸過的地方彈了彈,好像是在彈去灰塵,而後才開口道:“好了,絃歌,讓容洲先送你離開,我在這裡見一個客戶。”
謝逸歌的語氣恢復淡漠,好像並不介意楚南淵的說詞。
絃歌點了點頭,只要大哥不怪罪她說謊就行了,她還真沒料到楚南淵會有這番舉動,可也猜不透他到底想做什麼?
如果白悅苼真的是他的那個意中人,現在剛好不是個機會,他為什麼不肯離婚?
“不用客氣!自己的老婆還是自己送!”這時,楚南淵高蜓的身姿插了進來,手臂拽著絃歌的胳膊,霸道的扯到自己身邊,目光盯向謝逸歌的方位,“逸少,謝了你的好意。”
話落,他就硬拽著絃歌,把她塞進自己的跑車,車子以及其冷傲的姿態開走。
“逸少……”容洲下車,不知道該怎麼勸說,他分明看到逸少勃然緊繃的身體,渾身的寒氣好像全部集中到一個位置。
可是謝逸歌卻沒有動,就讓那輛車子在自己身前溜走。
幸好這種狀態沒有持續太久,謝逸歌的神情恢復了冷漠沉靜,淡淡的對容洲說了一句,“走吧。”
容洲趕緊開啟車門,車子也緩緩的向裡面駛去。
……
“楚南淵,你瘋了是不是?”絃歌是被硬塞進車內的,當她好不容易坐好,跑車以箭一般的速度筆直開出好遠。
待她扭過頭去看的時候,完全看不到謝逸歌的影子,她嘆了口氣,只擔心大哥別怪她,她也是沒辦法,誰讓她遇到的男人是楚南淵!
現在想想,身邊兒的男人傲嬌,自私自大,霸道蠻橫,最喜歡跟她作對,她真不知道自己這麼多年戀著的一個男人竟是這樣的?
可偏偏有些人有些事兒入了心,想要連根拔除都成問題?
“你一天是我楚南淵的妻子就得遵守我楚南淵的規定,我這麼做合情合理!”楚南淵看著她冷冷一笑。
提到這個,絃歌更加來氣,“你倒是說說看,情和理都在哪裡?”
沒錯,她對他有情,可他有嗎?還有她上她大哥的車子怎麼了?哪一點兒不合理了?
笑話?真好意思開這個口?
“說到這個,謝絃歌,我倒是想問問你,三年前你為什麼非要嫁給我?”楚南淵話落下的同時,車子猛然停到了路邊兒,“ 東城那麼多權貴名門,為什麼偏偏是我?”
絃歌心神巨震,他這是在懷疑什麼?可想了想,她並打算說實話,淡淡的開口,“可東城的名門世家沒人比的上楚家。”
好一句輕飄飄的話!
“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介入,導致什麼後果……”楚南淵的情緒突然變得有些激動,目光死死的盯著她,可是話說了一半卻沒有說完。
“什麼後果?”絃歌反問,握著包包的手出了一些細密的汗。
楚南淵下頜緊珉,沒有回答,片刻後,他再次啟動車子,說了一句有些模糊的話,“所以,謝絃歌,這樣的結果你得受著!”
絃歌聽到,她沒有說話,不是不想說,而是無話說,她明白楚南淵這是在向她表態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